只是,門外已經沒有了程風的身影。
經過幾天的調養之後,曉蘭媽媽出院回了家。
看著媽媽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吳曉蘭也放了心。只是,這也便一下子就到了吳曉蘭該去報到的時間了。
曉蘭媽始終不說跟陸阿姨為了什麼吵架,吳曉蘭便也不好多問。
吳曉蘭推了行李箱站在檢票口,捏著火車票朝爸爸揮了揮手,走進了站內。
曉蘭爸轉身離開,吳曉蘭卻從檢票口又探出頭來,繼續張望了一圈。
諾達的候車室,沒有見到程風的影子。
吳曉蘭嘆了口氣。
自從那次吵了架,他們倆只通了一次電話。
電話雖然接通了,但是冷場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於吳曉蘭幾次拿遠手機,看了看是否還有訊號,是否還在通話中。
良久之後,程風那邊問,“不能不去了?”
吳曉蘭在電話這頭苦笑。
“不能。”再多的解釋也沒有了,就像他始終沒給她一個突然回來的理由一樣。
吳曉蘭終於知道倪月口中的“彆扭”是什麼意思。
就是明明想說,話到嘴邊還是沒說。
她們怎麼也像倪月和邱雲一樣,彆扭了起來?
是因為不能說?但是明明除了不能說到部分,其他的解釋是可以有的。
不想說?不知為何心裡有一塊很彆扭,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像是隔著水霧看著他,是他又不是他。
吳曉蘭自己也說不清。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好一陣子,程風才說,“什麼時候走?”
吳曉蘭便把去的日子和車次告訴了他。
兩人繼續相對無言,末了那邊嘆了口氣,輕輕結束通話了電話。
吳曉蘭也不知道那聲嘆息是什麼意思。
結束通話電話,吳曉蘭坐在學校門口的長椅上。
天光正盛,吳曉蘭覆手遮了遮耀眼的陽光,在暖洋洋的日頭下伸了個懶腰。
記得那時候,最喜歡在冬日的午間,把椅子搬到走廊上曬著太陽打盹了。
找一個陽光最好的角落,拿本書蓋在臉上,然後斜靠上他的肩膀,吳曉蘭就可以睡個最舒坦的午覺。
為什麼那時候的我們,一去不復返了呢?
吳曉蘭眯起眼,完全不知道,那時的“我們”,並不是她現在以為的“我們”。
記憶中被打翻暈染開來的那些回憶,錯亂交織,卻掩不住那些真實的感受。它們只是蟄伏了起來,等待著哪天被人喚醒。
或許會帶來最甜的甜蜜,又或許,會給人最沉重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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