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但是自從上次見到你你就再也沒有那樣的表情啊,然後剛才有忽然那個表情,就讓我覺得有點眼熟。”
“呵呵呵。”吳曉蘭只當她信口胡謅。
蘇茉杯中的酒已空,又抬手招呼侍者。
“少喝一點吧!喝多了沒法回去了!”吳曉蘭趕緊拉她的手。
“沒事啦!我這個人到哪裡都有人好心看著的,丟不了!放心!”蘇茉完全不予理會,又要了兩杯。
“要和你喝,我不喝了,還得早點回去呢!”吳曉蘭看了看手錶,已經九點多。
“那麼早走做什麼,再玩一會啊!”一曲終了,重金屬搖滾樂上場,不知哪裡坐著的人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全場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一聽見如此帶勁的音樂,吳曉蘭喝了點酒的腦袋也開始發暈,又莫名的有些躁動,於是任由蘇茉拉著她到場中亂跳。
這一次是真的亂跳,毫無章法,毫無節奏。
但是居然很快樂!
發自內心的無拘無束,放飛自我,在震耳欲聾的樂聲中忘我的跟隨節奏搖擺。
只是搖擺,好像一切煩惱一切憂愁都煙消雲散。
什麼理智什麼規矩全部都是浮雲。
吳曉蘭看著蘇茉在旁邊邊跳便大聲笑!偶爾還夾雜著尖叫,自己也樂不可支,與她撞來撞去。
然而,一首歌還沒有結束,兩個人卻被一個高大的身影輕輕一拎,推出了舞池。
還沒看清是誰,兩人已經回到了座位上。
“咦?什麼毛病?”蘇茉坐下來,搖了搖有些暈的腦袋,看向那個“罪魁禍首”。
等看清是誰,蘇茉“噗”的一聲笑了。
“這不是冰山王于濤嗎?你怎麼來了?你這人啊!請你不來,不要你來你倒不請自來了,掃興!”
蘇茉說完,往椅背上一考,繼續跟著音樂晃著腦袋。
吳曉蘭捧著下巴看著她們倆,眯著眼睛笑著不說話。
于濤什麼也沒說,坐了下來。
震耳欲聾的音樂終於結束,三個人卻維持著各自的姿勢都沒有動。
“不過你來了也挺好!讓我八卦一下唄,你跟吳曉蘭到底什麼關係啊?她說他不認識你哦!”
蘇茉湊過來看看于濤,又看看吳曉蘭。
吳曉蘭捧著下巴微笑。
于濤看了吳曉蘭一眼,皺了皺眉。
“啊?你說話呀!啞巴啦?”蘇茉繼續追問。
“我和她沒關係。”于濤冷冷的丟了一句。
“切!信你才怪!你中午明明連咖啡都灑了!肯定有關係。”
于濤不說話。
“還有啊,你巴巴兒追到酒吧來不是為我吧,我看就是為了她。哼哼!肯定的。”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于濤還是不接話。
“切!不承認有用嗎?你還不如承認了,讓我來給她循循善誘,說不定她還能想起來。”蘇茉一臉好心當成驢肝肺的表情,拿起酒杯慢慢品著。
“忘了告訴你啦,這個傢伙生病失憶了。你就算以前做過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她也記不得了。或者你做過什麼黑心到家的事情,她也沒印象了。反正她是不記得你咯~”
蘇茉的幾句話,如寺廟的鐘聲,“嗡”的一聲,在於濤腦海中振響。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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