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婉抑制住內心的害怕，走到了他身邊。
吳凡一把把她拉進了懷裡。
於婉婉感覺一陣子酸顫，忍不住抬頭去看他的眸子。
果然，那雙眼睛還是一貫的不帶一絲溫度。
於婉婉瞬間被驚醒了，禁不住輕輕的抖了抖。
這大半個月以來，她都跟著他。雖然不知道他具體坐了什麼，但是他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服了原本散沙一盤的夜市小團伙，建立了一個以他為中心的神秘組織，地盤甚至比之前華哥在時還大。同時，他做的事情也越來越神秘。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但是於婉婉分明清楚，這個人，比華哥，更狠。
他遠比華哥更可怕。
“想什麼呢？”吳凡看她發呆，手指稍微用勁。
“沒，沒什麼！”於婉婉趕緊回答。
吳凡冷峻的面龐上寒光閃過。
於婉婉又顫了顫。
吳凡忽然牽起嘴角，邪魅一笑。
然後，他把空著的另一隻手，也伸進了於婉婉衣服。
冰涼觸感劃過面板，摩挲間，於婉婉禁不住呻吟出聲。
吳凡嘴角的笑意更甚。
他甚喜歡這種，將別人的喜怒哀樂甚至各種慾望掌控在手心的感覺。
他看向於婉婉的眼神，是一種藐看玩物的賞玩之色。
看著於婉婉逐漸遊離的神情，吳凡甚為滿意的眯起了眼睛。
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玩物。
那兩個人，也不例外。像貓玩老鼠一樣，玩的心滿意足，玩的老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然後再一口吞掉。
他想起了泳池裡躺在地上毫無聲息的女孩，和那個不停給她做心肺復甦的男孩。
那次的小小事故，不過是個小小見面禮。好戲，還在後頭。
不過，下一次，該怎麼玩呢？
吳凡越想越是激動，手中力度也不停加大。
於婉婉喘息越來越厲害，意識朦朧中伸手摸索向他。
然而，還沒接觸到，就感覺身子被人猛地一推。
吳凡一使勁，把於婉婉丟在了地上。
於婉婉一陣吃痛，卻沒敢哼出聲。
每次都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