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咖門口，被抓住的學生們被排佇列成了一排，一個個耷拉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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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學習壓力大，出來減減壓。”于濤雙手插進褲子口袋，笑的一臉無所謂。
“我剛才看見還有其他人呢？躲哪裡去了？是不是躲窗戶外面去了？”曾主任說著，就要去開窗戶。
于濤一步挪到窗前，按住窗戶。
“哪有什麼其他人，就我一個，本來想開窗透透氣，哪裡想到您來查網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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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在空調裝置臺上躲著的三個人，並排蹲在一起，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吳曉蘭終於徹底的醒了，被冷風吹得直吸鼻子。
程風看了看她，隨手把外套丟在了她身上。
“謝，謝謝！”吳曉蘭小聲咕噥了一句。
程風沒有看她，也沒有答話。
吳曉蘭感覺鼻子發澀，想打噴嚏，但是一窗之隔就是曾主任，她哪裡敢打，只能拼命使勁忍住，結果最後變成了幾個搞笑的嗝聲。
“今晚的經歷，簡直都能寫成小說了。”
邱雲忽然輕笑著說了句。
“是啊”，吳曉蘭擦了擦鼻子，“這可不就是，所謂的，剛躲過糞車，又撞上垃圾車麼？”
“呲”，程風也笑出聲，“垃圾車？曾主任？倒是挺配他的。”
“是吧。”吳曉蘭眨著眼睛，一股子做了壞事的偷著樂神情，彎彎的嘴角好像月牙。
程風撇開了頭，心裡又升起那一股遺憾。
要是她沒轉班，要是沒有那次的事，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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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裡面，網咖內，曾主任看著于濤，一雙小眼睛從那厚厚的鏡片後面閃出精光，“沒其他人，你怎麼不敢讓我開窗戶看看？”
“您開玩笑了，不是不敢給您開窗戶看，是怕您在窗邊，一下沒站穩，摔下去可不好。”于濤皮笑肉不笑。
曾主任聞言，後退了半步。“你敢！”
“您說什麼？”于濤裝糊塗。
曾主任恨恨看他一眼，朝後面另一位老師，正在數落那些站成一排的被抓學生的體育老師說了一句，“孟老師，你過來一下。”
個高一米八二，滿身肌肉的孟老師朝于濤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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