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陳阿姨拉過許菲,給她擦了擦眼淚。
“我的項鍊被人偷走了!我奶奶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我的衣服還被人劃了兩道口子!老師,這是有人在報復我!”許菲靠在陳阿姨身上,哭的跟要斷氣一般。
於婉婉驚道,“你奶奶留給你的那個和田玉的項鍊嗎?那個可值不少錢,怎麼會被人偷了?”
“我也不知道,學校裡不讓帶,我都收在枕頭底下的,可是今天一看,沒有了!肯定是被人偷了!”許菲說著話,目光向吳曉蘭掃了過來,定在她身上。
“恐怕是有人心存怨恨,故意的!我櫃子裡的校服也被人用刀子劃破了,這不是威脅是什麼!”許菲繼續哭哭啼啼。
於婉婉不說話,默默的將眼光朝吳曉蘭和倪月兩人身上掃過來,周圍圍觀的幾個人,也都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們倆。
就在昨天,吳曉蘭因為和宿舍相處不合,搬到樓底層宿舍,這件事大家都知道。然後,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原宿舍裡的同學身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懷疑到她幾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好深的心機,好歹毒的計謀。倪月竟然生出了一點欽佩,這個人是不是成天不想其他光想著怎麼害人了?
吳曉蘭卻被人看的坐不住,“你們看我做什麼。我都搬出來了。你們趕緊回去查啊?跟上次一樣在宿舍查啊?上次我就說小偷另有其人,你們還不信我。”
“誰知道是不是你搬東西的時候渾水摸魚拿走了的!”許菲邊抹淚邊大聲說。
“我都當著你的面搬東西的,怎麼渾水摸魚?你胡言亂語也得有點譜呀!”吳曉蘭簡直好笑。
“曉蘭”,倪月看向吳曉蘭,“你的兩個同班同學,一個出來指證咱們違反校規在宿舍喝酒,一個含沙射影誣陷我們偷了東西。你到底是怎麼得罪她們了?”
吳曉蘭搖搖頭。
曾主任忽然發話,“都別哭別鬧了,我先查完喝酒的事,再去你們宿舍查項鍊的事。”
說完,邁步進了吳曉蘭的宿舍。
眾人蜂蛹到宿舍門口觀望,走在後面的於婉婉不露聲色的揚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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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主任看著陳阿姨翻看屋裡的東西,陳阿姨一開始還有些不太好意思亂翻,曾主任就直接出聲指揮她。
“床底下看看”
“櫃子最裡面有什麼?”
“包裡面是什麼東西?”
“垃圾桶呢?”
“衛生間你看過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陳阿姨什麼也沒找到,吳曉蘭和倪月的臉也從緊張慢慢放鬆,甚至好整以暇的看著忙裡忙外的陳阿姨和麵黑如炭的曾主任。
而於婉婉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露出一點難以置信神情,不斷的四處張望。
微風拂動窗簾,不知不覺陽光照了進來,撒下暖暖的陽光映在房間內。
於婉婉左右張望,忽然注意到窗簾的一角。
她一個箭步走上前,猛的拉起窗簾。
窗簾下面應聲滾出兩個瓶子,於婉婉見了,也不細看,只喜不自勝的朝大家大聲說:“你們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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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有些人就是喜歡上躥下跳,如跳樑小醜一般,簡直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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