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給他們戴上。”那個矮瘦子又命令道。
從旁邊走過來幾個人，每個人的手中拿了很多黑色頭罩，又一次把他們一個個的套上。
“好，排好隊，上車。”那個聲音繼續命令道。
張哲跟著前面的人，向前走，感覺前面的人，一個一個的上了一輛大貨車。
張哲心想，看來還真的是把我們當作貨物一樣了。
張哲跟著人群一起上了車。
一股臭味撲面而來，車廂裡不知道是有人放屁，還是有人拉屎。
“我靠，臭死了，他媽的。誰拉屎了。”一個粗魯的聲音罵道。
車廂里人群騷動了一下，又安靜下來。
車子走在一段顛簸的路上，好像在向郊外開，不知道它的目的地是哪裡。
車子走過一段顛簸路之後，好像進了山，感覺像是向上爬的樣子，而且一陣一陣的冷風吹進來，現在這樣的天氣，也只有山裡的樹林茂密之處會這麼涼爽吧！
車子又行進了一段時間，停了下來。
可以聽見，一個大鐵門被開啟的聲音，車子又再次發動走了進去。
眼前明亮了起來好像進了一個廠房一樣。
車子在次停下來，張哲聽見有人說道：“這次順利吧！”
“太他媽順利了，連個交警都沒有。我都準備好了，一個個頭套都準備好了。”
車下面有兩個人在交談。
“好了，讓他們下車吧！”還是那個聲音命令道。
隨後，貨車的車門被開啟，強烈的燈光照進來。
張哲站起身來，跟著人群向下面走。
“來，排好隊，不要動，一個一個向前走。”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又是一次抹黑旅行，他們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裡，只感覺熱熱的。
“好了，把褲子脫掉，蹲下。”那個聲音命令道。
隨後，張哲感覺他被綁住的手，被解開。
他把褲子脫掉，蹲了下來，不一會，那種感覺又來了，什麼東西在摸自己的屁股，癢癢的，熱熱的。
突然，一個很硬很硬的東西插進了他肛門裡，就幾秒鐘，他感覺那東西把自己的腸子都給捅開了，像拉了一條長長的大粑粑。
瞬間感覺好餓啊！
張哲感覺身體被掏空，肚子開始叫了起來。
又聽見此起彼伏的哀叫聲。
“好了，都站起來，排好隊，帶你們去吃東西。”那個聲音突然溫柔了一些，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有吃的，張哲突然覺得，總算是被他們當作人一次了。
張哲跟著隊伍向前走去。
走過一個房間，一股香味撲鼻而來，肚子又開始叫了起來。
“好了，可以把自己的眼罩拿下來了。”那個矮瘦子說道。
張哲取下眼罩，“這不是學校食堂嗎？不對，這更像是工廠的食堂。”
“愣著幹嘛，都坐吧！”矮瘦子笑著說道。
十幾個，流浪漢，聽到命令，都飛奔而去，搶著坐下。
此刻他們的面前擺滿了，肉菜，湯食。
但沒人敢動手吃，因為他們在等待命令。
張哲好像沒想那麼多，伸手就拿起了一隻烤雞，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