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看的出來他應該是以為自己失憶了,怕自己難過,故意這樣自我解釋一番,不過,在聽完眼前這個叫王松的年輕警察的自我介紹,又想想他剛剛一直叫自己“師哥”這一切真的像是在做夢一樣。
他又轉念一想,如果此刻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名人人敬仰的警察,那多好的事情啊!很多事自己曾經想多而不敢或者沒有做過的事情,此刻和今後就可以去做了,想到這裡他禁不住笑了出來。
王松見“師哥”在哪裡一會眉頭緊鎖,一會又自己偷笑,心想看來還要給“師哥”找一下精神科的醫生來看一下啊!
“王警官,我能問一下,我是怎麼來這裡的嗎?”王松被他打斷。
王松急忙說:“你叫我師弟,或者學弟就行,這樣顯得親切,你前幾天出任務在執勤的路上和一個無證駕駛的貨車司機撞到,昏迷了幾天,本來我們以為你````”
說到這裡,那句“我們本來以為你可能醒不來了”掛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張哲”看見他嘴角里被嚥下去的那句話,心中也明白,又自我慶幸“老子命大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死去”
王松急忙轉開話題道:“師哥,我今天就要回去了,一會會有一個同事接替我來照看你”
說到這裡,他眼睛裡發著光,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絲壞笑道:“人家可是主動請纓要來照顧你的哦!要好好把握哦!”
聽完王松這樣說,“張哲”一時不知所措,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正在兩個人交談時,王松的手機“叮”響了一下,王松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站起來說道:“師哥,你先吃水果,我出去一下哈。”那語氣能聽的出來一種怪怪的喜悅。
“張哲”傷到了左腿和左手,右邊的手腳還能用,右手拿起王松給自己削好的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閉上眼睛享受著蘋果被上下顎嚼碎後流出的甜蜜的汁液。
他心裡想著這種甜甜而乾淨的味道很多年沒有過了,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照進來,撒在他的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已經開啟的空調讓這光不再炎熱。
“我叫“王雲兒”康城市刑警大隊,刑偵組,組員。”一個溫柔而清脆的聲音侵入耳朵,“張哲”嚇了一跳。
急忙張開閉著的眼睛,這下他更加激動了,闖入他眼睛的是一個苗條身材。
一身乾淨整潔的警服把她裝扮的凹凸致,長髮散落在肩膀的徽章邊,在陽光的強烈照射下,散發著光芒的姣好面容,在櫻桃般紅潤的嘴角上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高挺的鼻樑和水波粼粼的眼睛,在眼角留下一絲幹練。
“張哲”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這個女警簡直就是仙女姐姐,不,仙女用在她身上,太過俗套,玉女,在她上身又太過驚豔,”此刻讓“張哲”的內心一時沒有詞句來形容她的美麗動人。
“那個,你是…哦!不…你坐…不…你”看見如此美麗的女警“張哲”語無倫次了起來。
王雲兒此刻心裡即心疼又覺得可氣,心想著“即使你失憶了,你怎麼能忘記我呢!我可是你的……”她又轉念一想,也是,被撞的那麼殘,肯定會有什麼嚴重的後遺症的,想到這裡,心疼佔據了上風。
但,心疼的眼淚可沒有那麼理智,在外面她聽了王松簡單的說明,知道了“張哲”失憶了,不認識他,當然也可能不認識“王雲兒”所以,王雲兒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進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自我介紹。
王雲兒說完這些話後,放下手中的東西,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床邊,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內心的難過,抱住“張哲”痛哭了起來。
王雲兒的這個舉動,著實有些嚇到了“張哲”他驚慌失措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種感覺是他活了二十幾年也從來沒有享受過的,這麼美豔動人的女警,第一次看見自己就投懷送抱,還好像因為自己的傷而痛哭流涕。
王雲兒抱著“張哲”痛哭卻感覺不到“張哲”的一絲回應,心裡自然有些生氣,心裡暗罵道:“就算你不記得我是誰了,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孩這樣抱著你,你總該有點回應吧!竟然都不抱我一下。”
王雲兒生氣的抬起頭來,又忍不住失笑,她看見眼前這個傢伙,被綁住的左手不能動彈,右手舉的高高的,臉躲到一邊,脖子拉的老長,好像自己身上有毒一樣,盡力的掙扎離自己遠點。
王雲兒掛著眼淚的臉上添上一絲笑容說道;“怕我吃了你啊!離我那麼遠。”
心情激動不已的“張哲”本來就有些嚇到,別說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警了,他在街道上游蕩了十幾年,女人見了他都躲的遠遠的,被這樣的一個女警如此的擁抱愛慕,他曾經死都不敢想象。
時光總是把最美好的東西快速流失,美景也總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一晃眼一個月過去,“張哲”在王雲兒的細心照料下恢復的很快,他對他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女警女友愛至骨髓。
“張哲同事,由於在執勤任務中受傷,今天被被我局通報表彰,不過因為身體原因,從今天起,調離原來刑警大隊的工作,到地方去任地方派出所民警,為接替地方派出所所長做準備工作。”康城市市局刑警大隊裡,一場表彰和任命大會正在舉行著。
聽完局長的宣佈後,在場很多人開始議論起來,“從市局調到地方,這不是降級處分嗎?那裡是表彰大會啊!這就是處分大會吧!”
很多人為“張哲”打抱不平,王雲兒,也很生氣,因為她自己要留在市局工作,“張哲”被調到地方去,他們就要兩地分離了。
然而,最不在意或者說最開心的竟然是“張哲”自己他喜笑顏開的接過局長頒發的證書開心的像個孩子,因為沒有人知道他經歷過什麼,所以不會有人知道他所開心的是什麼。
“據說,是他自己要求女去地方的,說自己的記憶不好了,在刑警隊怕做不好工作,就去地方,保護一方平安,守護一方安寧,是他的心願,局長才答應他的”警局裡幾個文職警員在一邊閒聊。
辦公桌前“張哲”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掛著邪惡的壞笑在臉上想著“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回到那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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