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否則展成寧想不出別的、裘蝶不在展儒之夫婦面前嚼舌根的理由。
思及此,展成寧放心了。
既然裘蝶現在沒說,就說明她會等證據齊了才開口。
如此一來,他們就有了更多的時間,來做準備。
暗暗吸了口氣,展成寧回過神來,沖管家道,“你先進去,我們馬上就來。”
管家點點頭,離開了。
展成寧坐在裡目送,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才轉過身去,面對封靳言,“現在怎麼辦?我們到時候要去嗎?裘蝶會不會當著眾人的面把所有的事都捅出來?”
元展雙方家長都在場,事情一旦捅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封靳言沉吟了下,“去。”
“去?!”展成寧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不懂封靳言是怎麼想的,那種場面,去了,不但尷尬,還會對他們不利!
“dna鑒定的樣本不僅限於毛發,唾液也是其中的一種。”封靳言道。
“你意思是,等飯局結束,把裘蝶用過的餐具帶走,當作我的送到醫院去做dna鑒定?”
封靳言沒有回答,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瞭一切。
展成寧卻覺得不舀,“要是dna鑒定的時候,他們現場盯著怎麼辦?”
“這些事等發生了再說,把東西弄到手才是第一要務。”
“知道了。”展成寧點頭,不再說話了。
因為事情正如封靳言所說的那樣,如果什麼也沒有,拿什麼跟展儒之夫婦做dna鑒定?
後面的事後面再說,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目前的問題解決了才是要是。
兩人收拾了下心情離開車庫。
展儒之夫婦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他們,心想小夫妻倆可能有事,再加上展儒之有事要出門,就沒有再等下去,只交待管家兩家人吃飯的時間和地點,就匆匆出門了。
不用直接面對展儒之夫婦,封靳言和展成寧都鬆了一口氣。
回到臥室,封靳言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封老太太打的。
封靳言開了門到陽臺去接。
“靳言,封氏的事怎麼樣了?”為了不給孫子添麻煩,封老太太這段時間一直和兒子住在老城區租住的房子裡,一方面也是防止自己那個染上賭博的不肖兒子的債主上門,找孫子的麻煩,但封氏畢竟是封家多年的産業,封老太太作夢都想著能夠東山再起,於是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過來詢問情況。
“奶奶放心,封氏的事我會盡心盡力的。”封靳言沒有正面回答。
封老太太畢竟是陪著丈夫在商場打滾了多年,一下子就聽出了異樣,“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封靳言沉默了下,還是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老太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成寧的身份……”
老太太本來高高興興,以為有展家作為後盾,封氏肯定很快就能在s市東山再起,結果卻在這個節骨眼冒出裘蝶來,氣得將電話狠狠擲了出去。
“媽,出什麼事了?”封毅良聽到聲音,連忙從房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