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味道彌漫在口腔裡,安撫了勞累的身心,那個男人看著我,一臉無奈:“我們會給您安排好的房間,但您暫時不能離開。”
就知道沒那麼容易,眼睛透過煙霧盯著那個男人,沒有說話。
“如果您吃好了,就跟我走吧。”男人的態度一直很好,我還真沒法對他質問和發火。跟著他往樓上走去,一路上他也不開口說話了,直到一個房前停下,他依舊什麼都沒告訴我。
“媽的,你們這群人搞什麼玩意?”在他退開房門時,我一把抓緊他的襯衫領子,心情瞬間惡劣。身後原本押著我的保鏢立刻想拉開我,被他抬手揮退。
“陳先生,我只能這麼說,如果您要是主動攻擊我們,安修先生也沒法保您出去。”男人十分冷靜的陳述。
很好,原來這事跟v.k有很大的關聯。
我松開他的衣領,對此表示了抱歉,然後踏上了房間,男人說芷依他們馬上被送過來,關上房門就走了。
我擰動門把手,但是上鎖了,只好返回房間。這個房間裝修格外奢華舒適,只不過陽臺、窗戶被鋼筋封住,人無法逃脫。
海風的味道從鋼筋縫隙裡吹來,不遠處有海鷗的身影,我們還是在灰島上嗎?
我把房間檢查了一番,發現牆壁上有鑲嵌在金色紋路裡的攝像孔,正在被監視中。我拿東西把攝像孔遮擋住,繼續尋找可能逃生的路線。
過了一會,門又被開啟了,芷依和明川走了進來。
“子安!”芷依看見我大大鬆了口氣,朝我撲來,我伸臂一把抱住她。
“好了,沒事了。”我擁著她,拍拍她的脊背安慰。
“先生,麻煩不要遮擋攝像頭。”門口那個男人微笑提示。
“我的人權也被剝奪?”瞬間想暴走了,他媽的真當我是囚犯?等老子出去後,一定要找那個馬歇爾報仇!
那個男人張了張口,臉色有些漲紅,最後什麼都沒說,訕訕的走了。
門再次被關上,明川立刻到處搜尋:“有攝像頭?讓我也找找,一個痘女不能給他留下。”
他果然又找出兩處來,得意的朝攝像頭張大嘴巴,然後找個東西遮擋住。
“子安,他們怎麼突然對我們這麼客氣了?”芷依走到陽臺處,手掌握住鋼筋用力晃了晃,但欄杆紋絲不動。
我把審訊過程跟他兩說了,只是忽略掉其中的電刑。
“馬歇爾跟安修的關系不淺。”明川說道。
“也不會是好友。”我聳聳肩說道,如果是好友,我們早就離開這裡了。如果是仇人,恐怕早就死了。
我們在房間裡呆了一天,突然百無聊賴起來,讓我們感覺格外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