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沁園春,雪在我的背誦下,慷慨激昂,義憤填膺。
毛主席的詩還真是意境深遠,特別是最後那句,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她倆走到了山洞門口,一左一右站在我身邊。
李思雨嬌笑一聲說道:“毛主席的詩怎麼從你的嘴裡念出來就那麼別扭呢。”
呸呸呸,有沒有欣賞水平,我背誦的那麼慷慨激昂,義憤填膺,那種氣吞天下的豪邁,難道她都沒有聽出來嗎?
“思雨,你不懂詩,我不怪你。”
我對著李思雨笑了笑,然後揚起了嘴角。
李思雨白了我一眼說道:“好吧好吧,我不懂,就你懂行了吧,這全世界除了你一個人,就沒有別人懂了。”
哎嗨,她這是跟我槓上了啊。
昨天晚上,還徜徉在我的懷裡無法自拔,現在就開始跟我對著來。
“芷依,你覺得我剛剛的詩怎麼樣?”
我轉過身去,問了江芷依。
“特別好,我喜歡。”江芷依開心的說著。
聽到江芷依這樣說,我的心裡開心極了,這就叫做,有人不懂有人懂,李思雨不懂我的詩,但江芷依能夠懂,我又不是萬能者,無法滿足全部人的需求,我只是把我的詩讀出來了,至於她們怎麼評判那都是她們的事情。
“芷依,還是你懂我。”說著,我伸手拉住了江芷依的手。
李思雨道:“芷依姐只是對你盲目崇拜罷了,你剛剛念山舞銀蛇,原馳蠟象的時候,明顯氣沒有上來,後面接的欲與天公試比高,也是沒有到達那個意境,可你卻洋洋自得的說自己慷慨激昂,義憤填膺,我看你是不知羞。”
草,我有她說的那麼虛嗎?
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當時背誦這首詩的時候,我把自己幻想成毛主席,這首詩就是我寫的,我要用氣吞天下的那種豪邁氣勢背誦出來,難道是岔氣了,而我自己當局者迷,沒有發現?
“反正我聽著挺好。”江芷依笑笑說道。
外面的積雪雖然起了二十厘米左右,但是天空中的鵝毛大雪,卻是停了下來,吃過了東西之後,我們就開始趕路了。
因為積雪的緣故,我們走的比較緩慢,漫山遍野的積雪,就像是給這荒島披上了一層厚厚的外衣。
我們才離開了山洞沒多久,李思雨的身體就開始發抖起來,她不停的揉搓著雙手,還在手裡吹氣,我知道她一定是太冷了,才會這樣的。
她身後的江芷依,看起來臉色要比她好很多。
我停了下來,李思雨問我怎麼不走了。
我把槍和武士刀遞給了江芷依,然後蹲在李思雨的面前,說我揹著她走。
她說她可以走的。
看著她冷得發抖的手,還有雙腿也是在不停的打顫。
“我讓你讓來,你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