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王二狗口氣當中明顯有些惋惜。
“張小凡那小子，也真是的，憑著自己長得帥，就不顧及別人。得了村長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佔著茅坑不拉屎，真的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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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現在不能一夫多妻，他張小凡只能選擇一個，你要努力一下，李秀娥遲早是你的。”
潘菊梅聽了之後有些氣，抱怨不平，繼續鼓勵道。
“算了，李秀娥長得那麼漂亮，也不是我配得起的，我就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一切隨緣吧！”
王二狗長長嘆了一口氣，不再想談起此事。
“二狗，這些年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父親。這些年我經常打麻將，萬山村有幾個傢伙，還欠小媽幾百塊，明天我準備去收回來，然後以後不去打麻將了。
明天你和小媽一起去好不好，我怕我一個人過去，他們又會對我動手動腳的，再說石大強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怕他報復我。”
潘菊梅想了想，幾百塊錢對於農村人來說，非常的重要，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決定以後不去打麻將了，可是錢還得收回來。
一個人去了怕又被那些男的動手動腳，萬一傳回來，是真的要被二狗趕出家門的，只要王二狗在身邊，就算那些男人想，也不敢亂動手。
“行，小媽，明天我和你去一趟萬山村。不過我有些疑惑，你雖然是從城裡面嫁來的，就那麼喜歡打麻將嗎？幾乎天天去，還要走這麼遠的山路。”
潘菊梅臉色苦楚，這孩子長這麼大了，有些事情也可以告訴他了。
“唉！你父親死了以後，很多男人都對我打壞主意，我是逃不掉的。
幾年前，你雖然可以放牛做家務，但是我們兩個穿的衣服鞋子，吃的鹽和油，以及一些生活用品，都是從哪裡來的？還不是小媽我從那些男人身上騙來的。
終於把你養這麼大，這幾年也熬過去了，以後也不用去騙他們，也不用再去打麻將了，以後我就不去了。
二狗，小媽生活雖然是有些不檢點，有時候時間長了是想男人，但我也是有苦衷的……”
聽到這裡，王二狗終於低下了頭，感覺心裡面愧疚，原來小媽一切都是為了家庭，只是自己沒有想到。
“小媽，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現在長大了，你雖然不是我親媽，就算你老了，我也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
潘菊梅，拍了拍王二狗的手：
“好了，你這小兔崽子也真是的，居然和小媽在一起也害羞，我可是你小媽，別胡思亂想。
天色也不早，我回自己房間休息，明天早起，記得和我去萬山村收帳。”
“嗯！”
潘菊梅走後，王二狗躺著，卻總是睡不著，腦海裡面不斷浮現出自己小媽剛才的身影，和石大強那副模樣，那白晃晃的兩個大磨盤，以及鼓鼓囊囊的衣服領口。
天都快亮了，王二狗依舊沒睡著，最終忍不住，心裡面摻合著罪惡感，還是手進了被子，魯魯更健康，一連兩次，感到心生疲憊之後，才呼呼大睡……
這樣幻想著自己小媽，一生當中數的清楚，這是第六次……這樣帶著罪惡感的感覺，實在有些不好受，但是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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