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是和地皮一起移動的,分開之後中間便出現了一個洞口,連著石梯。
“你怎麼知道這八卦圖是反著畫的?”青榖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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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啊,我小時候被先生逼著背八卦圖的時候就經常將方位記錯,有時候恰好完全記反。”雲流景摸了摸鼻尖,打趣道:“想著應該是著三乾門的掌門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吧。”
其他人聽了他的解釋不禁失笑,唯獨雲流岸哂笑道:“就算如此,你小時候竟然還曾被誤認為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看來玄門中育才樹人的先生也不乏欺世盜名者。”
放在平時,雲流景絕不會讓雲流岸在口頭上佔到便宜,今日卻罕見地沒有回懟。
雲流岸見對方沒有說話,想想又覺得自己說的話似乎是有些重了,但要他改口卻絕非可能。矛盾之下選擇閉口不言,隨著眾人順著石梯走了下去。
石梯底處連著一條密道,眾人走了一段,卻見眼前的通道一分為二。
“這要怎麼辦?”青榖看著眼前通往左右的兩條通道,開口問道:“分開走嗎?”
“分頭行動。”廉子衿道:“三人一組。”
三人一組,長白門的的三人肯定不會分開。雲流岸就自動站到曉寒輕身旁,準備和他一起走。但云流景卻跟在了蕭雨歇身後:“蕭姑娘,我和你們一起。”
蕭雨歇看了看和曉寒輕站在一起的雲流岸,默默地點了點頭。
四人一同走進了右手邊的通道,雲流岸見此臉色有些難看:“曉兄,我們走這邊。”說完率先走入左邊的通道。
又轉了兩個彎兒之後,雲流景看著眼前再次一分為二的通道:“這建造密室的人到底想怎樣?就不怕自己也會記不清而迷路嗎?”
“怎麼辦,再分開?”蕭雨歇問道。
“不行,不能再分了。”廉子衿道。
“對,萬一再遇到同樣的情況呢?”雲流景接話道:“我們豈不是要各自為戰?要是後面遇到什麼機關或者厲害的靈獸,這是主動分散戰力。”
四人沒有分開,而是選擇一起向右走。“既然一開始走的右邊,那就接著走。”
一段時間過後,果然出現了第三個分叉口。四人繼續向右。
“我們下來已經快半個時辰了吧?”雲流景道:“如此看來,這地下的建築,規模豈不是和地上的三乾門差不多了?”
這次走了一刻鐘,也沒有見到第四個分叉口。
“快躲開!”廉子衿拉著青榖趴在地上,同時大喊出聲。
四人正向前走,不知觸到了什麼機關,前方的羽箭便破空而來。廉子衿走在最前方,第一個察覺。
雲流景和蕭雨歇聞言向一旁閃去,卻在碰到石壁的剎那間被吸了進去。待廉子衿和青榖站起身時,已不見二人蹤影。
此時的雲流岸和曉寒輕,同樣遇到了機關,或是羽箭,或是暗針。
“師兄,師姐和雲流景呢?”眼前一覽無餘的密道里,只剩她和廉子衿兩個。
“或許是碰到了什麼機關或者陣法,”廉子衿說道:“師姐和流景在一起,應該可以應付。”
兩人將整段密道檢查一遍,再也沒有發現異常,只好繼續往裡走。剛走幾步便聽到前方傳來獸類的嘶喊。
兩人喜憂參半,喜的是終於找到了要找的地方,憂的是這小小的三乾門竟不止關押著一隻靈獸。
密道的盡頭連著一間空間極大的方室,方室中央設有祭臺,正對著祭臺的石壁上挖有三個方形凹槽,其中兩個裡面用鐵鏈鎖著兩隻靈獸,靈獸身上皆貼滿符咒。
而那個空下來凹槽,想必之前關押的就是他們在校場收服的那隻靈獸。
那兩隻被符咒所困的靈獸,一隻外形像蛇,卻背生翅膀;
另一隻是隻體型相對偏小的鳥,不過只有一隻眼睛長在鳥喙正上方,下生獨腳,背生一翅。
正是靈獸一族的化蛇和蠻蠻鳥,而已經被收進乾坤袋的那隻,叫軨音同齡)軨。
青榖抬步往前走,卻被撞了回來。
“小心。”廉子衿伸手扶住她,看向前方:“這裡設有陣法和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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