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很快就有人將多餘的一張床鋪給卸走了。
說來屋子的格局還真是蠻奇特的。
撤掉一個位置,沒有絲毫的不恰當。
“你叫什麼名字?”
沒想到面前的女子會問她這個,她答:“阿沫!”
“是哪個沫?”
“不是冷漠的漠,是泡沫的沫!”
她的手好像受傷了,上面還纏繞著繃帶,她把繃帶給退下來,褐色的血幹幹的烙印在綁帶上。
“我叫哈奇!一個低等的咕嚕生的女兒,被我姑父給送進來的,我爹也不知到哪裡去了,不過,有他沒他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我沒想到觸動你的心傷!”
“你這人還真挺奇特的。”她歪著頭,換了一根繃帶繼續纏在自己的手上。
“等一下!”她扔給她一個瓷瓶,“這藥對你有幫助!”
“你還挺奇怪的!”她順手就接過了她的藥瓶,“你和我見過的不一樣!”
許久後,她才終於懂了這話的意思,因為她有心,好多人是沒有心了,或者是心已經黑化了。
“我有好吃的,你吃麼?”她這人有一個特別大的毛病,不是她的,應該是原主的,大概是從小餓的太多了。
所以,她很喜歡兜著許多好吃的。
各色的糕點擺了一桌子。
“吃吧!味道還不錯!”
她撚起一塊吃了,嘖嘖道:“味道挺好的,你是哪家的大戶吧!今年幾歲了?”
“我啊,貧窮人家的小女孩,這些東西都是‘好人’給我的。”
姓北的,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她心中想那樣的。
不過一吃到綠豆糕,就莫名的想起小圓子。
“看樣子我應該比你小,不過,我可不是任何人的妹妹。看在你給我藥又請我吃東西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句話。在這宮中不要和任何人交好,否者,後果有可能比你剛剛看見的外面的人還要慘上百倍!”
吃完一塊杏仁糕,她又拿起另一塊,“還有不要離我太近,因為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在別人面前可以做好人!”
聽話聽音,林沫沫算是聽出來話裡的意思了。
她這是在教授她宮中的‘規矩’呢!
不過,能說出這樣話來的女子,心思應該不錯。
但也許也就只有這個時候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