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幾個人之後,他便直奔實驗室而去。
說是實驗室,其實也就是一個二層小工廠裡面經過簡單收拾的一個小廠房。
宗律站在入口處放眼一掃,一眼就看到正收拾桌面的越影。
徑直走到她身邊,伸手就搶過了她懷裡的一堆資料夾。
“我幫你拿著。”
越影倒也沒拒絕,繼續著手裡的動作,時不時朝他伸手:“d410。”
宗律立刻就是一頓翻找,然後再遞過去。
偶爾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越教授,這是誰啊?”
越影對他們的擠眉弄眼統統無視,“助手。”
“助手啊~”得到答案的人尾音拉長,彼此間都交換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後,方才推推搡搡地離開。
等人一走,宗律就不滿了,“助手?”
越影直起身抽走他手裡的最後幾個檔案,順便回了個眼神:“怎麼了?”
宗律抑鬱:“我是助手?”
越影不鹹不淡地笑了:“難道不是貼身助手?”
一陣福至心靈之後,宗律搖頭的動作卡在了一半。
“貼身?”宗律重複著這兩個字,又一次不依不饒地纏上越影:“越醫生,貼身是什麼意思啊?”
語氣懵懂,眼神茫然,可惜臉上不經意露出來的笑容讓他偽裝失敗了。
越影放好手裡的資料夾,理都不理他地走開了。
經過一個下午的收拾,實驗室總算是初具規模了。
夜幕降臨之時,大家才結伴去領飯。
越影揉著酸脹的手臂直起身,額頭上的碎發都被汗濕了。
不遠處的宗律一看她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立馬就湊到她身邊:
“好了?”
“嗯。”
宗律按下她的肩膀,腿一勾便拉過來張椅子:“先坐下。”
雖然不明所以,越影還是依言坐下。
肩膀上很快就落下一雙手,力氣不大,每一下的按捏都恰到好處。
越影舒適地趴到面前的桌面上,愜意地眯上了眼。
按捏了十來分鐘後,越影衣領處裸.露出來的面板已經泛紅了。
宗律也不複一開始全身心的服務,反而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本來就是久別重逢,他又是剛剛開葷,昨晚又半途而廢,年輕氣盛沖動起來很是很容易的事。
所以,當越影聽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時,心裡便警鈴大作。
這貨平日裡看著是傻狐貍,但是一發起情來那可是如狼似虎。
而且是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