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越醫生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好最好的。”
會心軟,會自責,會被傷害。
明明是那麼好的人,卻覺得自己不好,這才是真正的不好。
落在自己脖頸處的呼吸一點點遊移,漸漸就挪到了耳根,宗律全身當即就僵硬了。
“越影!”
這是他第一次對越影加重語氣,卻是迫不得己。
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誰都不能確定。
“宗律,我二十八歲了。”
越影捧起宗律新生了胡茬的下巴,低頭吻下去:“完全有資格放縱。”
哪怕他們最後不能在一起,但她不在乎。
她的餘生,怕是再不會遇到一個讓她再動心的人了。
在旁人看來,他們的感情開始的兒戲,進展的神速。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早在宗法的敘述中認識了他。
三年前的初見,她便對他有了一個完全的認知。
她嫉妒著他身上的自信狂妄,所以三年後再遇,她終究是把他圈進了自己的範圍。
寧覓她們總覺得,這段感情裡,是宗律處於主動方,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在暗暗主導。
不知道是誰主動侵略,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
衣服散落了一地,糾纏的身體都是大汗淋漓。
佔有彼此的那一刻,疼痛與滿足一起襲來,隨後便是頭頂發麻的快感。
……
從沙發到浴室再到床上,最後的時候,越影連喘息都是破碎的。
第二天一早,宗律便被陽光刺醒。
輕手輕腳地下床拉上遮光窗簾,重新回到床上將越影抱到懷裡。
溫香軟玉入懷,頓覺人生圓滿。
越影是被熱醒的,困頓地掀開沉重的眼皮,略略動了動身體,便感受到腿根處抵著的某物。
推開面前汗津津的胸膛,成功弄醒了又睡過去的宗律。
“好熱。”
嗓音帶著晨起時的沙啞,落在男人耳中就平添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越影。”宗律眸色暗沉地看著半睜著眼的越影,眼神像是盯住自己獵物的狐貍,狡猾又算計。
“嗯。”
宗律翻身,雙手撐在越影身側,將人完全控制在自己身下。
男人低頭,胡茬輕輕刮擦著越影的鼻尖,唇瓣,下巴:“我要歸隊了。”
這回越影醒了,“歸隊?什麼時候?”
“就這陣子。”宗律解惑的時候,手也不閑著,越影身上的被子被他一點點扯下,手心貼合到她的腰側:“所以,這幾天要好好開.葷。”
……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宗律果真實踐了他的“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