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笙扭頭便對上葉蘇禾緊張的眸子,鬆了口氣,原來是夢。
“做噩夢了?”葉蘇禾抽了紙巾擦拭她的額頭,柔聲問道。
白木笙點頭,吐出一口濁氣,“不算是噩夢。”
葉蘇禾手指一頓,眯起眼,“那是什麼夢?”
“就...一個很奇怪的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白木笙晃了晃腦袋,明明才從夢中醒來過,才過了一會兒就不記得了。
“好了,別想了。”葉蘇禾眸光晦澀不明,低聲說道,“醒一醒,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話題瞬間被轉移,白木笙唸叨了一下,“好啊,我要吃湯包和瘦肉粥!”
葉蘇禾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起身出門。
葉蘇禾走後,白木笙抿著唇,拿過手機搜尋了一個關鍵詞。
然而搜尋結果卻是一樣,沒有明確的寫明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她只知道意義非凡,她的胸針應該意味著什麼東西。
還沒等白木笙關掉介面,病房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護士。
“白小姐,需要給您換藥了。”護士低著頭帶著口罩看不清面容,手上卻十分嫻熟的動作著將玻璃藥瓶中的要打進針管裡。
“我應該沒有要打針的藥吧。”白木笙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手指漸漸捏緊。
護士手中的動作沒停,說道,“這是醫生新加的藥。”
白木笙笑了笑,隨口問道,“劉醫生,沒給我說過開這個藥了啊。”
“是新加的。”
話音剛落,刀就貼上了她的脖子。
白木笙低聲道,“你到底是誰?”
護士的動作停下來,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忽而抬手。
白木笙握著刀逼近了她一分,頓時白皙的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痕。
然而護士只是抬起手拿掉了口罩,沒有遮擋的眼睛裡空洞無神,但塗著暗紅色口紅的唇一張一合,說道,“是想讓你去死的人。”
“想讓我去死?那還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利用別人來殺我,怎麼,不敢見我?”白木笙嗤笑一聲,鋒利的刀口已經在護士的脖子上劃出了痕跡,鮮紅色的液體從脖頸流下。
“去死吧!”護士突然大叫一聲,舉起手裡的針管朝白木笙的肩膀扎去。
白木笙一手撐在床鋪上,抬腳踹過去,踢中護士的腹部,可由於身上的鞭傷被牽扯,力度大不如前,甚至反映慢了一拍,沒能躲掉針管。
細長的針管扎進她的腿裡,白木笙吃痛,握著刀的手泛起青筋,她咬緊牙關忍著疼將針管拔下來。
被踹翻在地的護士癲狂的大笑著,忽而坐直身子,雙目無神的盯著白木笙,嘴角咧開一個及其難看的笑容,“我會讓你承受所有痛苦,白木笙,你必須去死,而我才是唯一。”
“瘋子,你有本事自己出來,找個別人來殺我算什麼!”白木笙透過護士的眼睛便確定護士被人控制了,也許現在她在做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被拔出針管的地方,冒出豆大的血跡,鮮血順著小腿流下,觸目驚心的紅色。
艹,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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