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怡小姐,你好啊。”正低頭哀愁著,忽而聽見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她猛地抬頭,卻未看到人,只聽見皮鞋觸底的聲音。
頓了兩秒,才看到人。
可她並沒有認出來人是誰,蹙了蹙眉,語氣不善,“你是誰?”
“怎麼?那麼清楚白家的事情不知道我是誰?”白景卿勾了勾嘴角,站定在她面前,冷眼睨這個這個愚蠢的女人。
龔怡抬頭眯著眼藉著燈光,努力回想才想起他是誰?
“白......白景卿?”
“哼”白景卿冷笑一聲,轉身走近那個拿鞭子的人,從他手裡拿走了鞭子。
龔怡嚥了咽口水,心裡升起一股恐懼感,背後直冒冷氣,看著白景卿拿鞭子瑟縮了一下,聲音微微顫抖著,“你幹......你要幹什麼?”
“龔怡小姐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叫做隱私。”白景卿踱步到她面前,把玩著手裡拇指粗細的鞭子,雙手抓住朝兩邊扯了扯,發出空鳴聲。
話音剛落,手起鞭落。
一聲慘叫傳出,刺過在場人的耳膜。
龔怡佝僂著身子,疼痛使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能大口吸氣。
一鞭子從手臂直接貫穿到腿部,瞬間皮開肉綻。
四周的人卻沒什麼反應,靜靜的看著龔怡難受的樣子,還做著評價。
“太假了,只叫了一聲,大男人都叫了好幾聲,老大下手還是輕。”
“可不是,通常老大不欺負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今天不知怎麼的還給親自整上了。”
“就是,這女人怕是活不了了。”
“......“
龔怡腦子裡不停的轉著,疼痛讓她回不過勁,周圍人的話也讓她陷入更深層的恐懼。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希望能減輕身上的疼痛,可疼痛依然劇烈到讓她想要暈過去。
白景卿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她的痛苦,眼底毫無情緒流動。
時間靜靜的流失,整個地下室裡只有龔怡的哀嚎,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白景卿站在一旁,盯著龔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突然又上前,一鞭子打在龔怡的腹部,剛剛緩過勁的龔怡再次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慘叫瞬間響徹整個地下室。
可施暴者卻抿著唇臉上風平浪靜,甚至連一點爽意都沒有,只是看著她痛苦的呻吟加扭動身體。
待到龔怡兩聲慘叫後,他才站在她面前,用鞭子挑起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臉,無視她眼裡濃重的恨意,冷聲警告道,“一個警告,以後安分點,白家和白木笙都不是你惹的起的。”
“記住了,這次我能讓你活,下次我能讓你死的悄無聲息。”
說完,將鞭子扔在了地上,轉身朝門口走去。
龔怡氣不過,身上的疼痛刺激著她的大腦,朝白景卿的背影吼道,“白家遲早會倒閉的。”
話音剛落下,臉上就被人抽了一巴掌。
“嘴賤的女人。”打人的甩了甩被震麻的手,啐了一口,“皮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