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白木笙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因為稍微一動葉蘇禾就把她摟得更緊,白木笙好幾次被他圈的喘不過氣來,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慢慢鬆開了力度。
她都懷疑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睡著,還是根本就是在裝睡,可是他閉著眼睛安靜乖切的模樣就像真的睡著了儘管不是真的白木笙也不想吵醒他,跟他繼續鬥嘴。
葉蘇禾一放開她,她就跑就撐著柺杖去了廁所。
解決了生理問題,她才慢慢悠悠反應過來,甩了甩自己麻木的手,肚子也適時的開始抗議了。
走出廁所飯菜撲鼻而來,瞬間勾起她飢腸轆轆的饞蟲。
見她出來,葉蘇禾走過去親暱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先去吃飯吧,我去洗漱。”
白木笙伸手擋開他的手,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發麻的手臂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
謝銘正在準備飯菜,一一把打包好的飯菜放在桌面上,對白木笙微微點頭,“夫人,可以吃飯了。”
“這麼多?”面前的五菜一湯還是把她驚到了。
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快十二點了。
謝銘點了點頭,“葉總從早上就沒有吃飯了。”
“這樣啊。”白木笙便坐下來,“你吃了嗎?一起吧。”
“我已經吃過飯了。”
正說著,葉蘇禾就出來了。
見白木笙趴在桌面上吃飯微微蹙眉,伸手將她腦袋扶起來,“好好吃飯。”
“不行,我手痠。”她也想啊,可是被葉蘇禾壓麻的手一點力氣也抬不起來啊。
可罪魁禍首還不以為然,並且略帶指責的意思,說道,“太虛了,該鍛鍊。”
“我……”這難道怪我?
白木笙略微有點憋屈,但卻沒說話,比起和葉蘇禾鬥嘴,她現在更加想吃飯。
吃完飯,葉蘇禾坐在沙發上看書,白木笙則終於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
被葉蘇禾的頭壓了一下午,全程只感覺到麻,根本就睡不著,葉蘇禾在她旁邊呼呼大睡,她在旁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足足看了有七八個小時,本來是想伸手拿手機的,可是一動葉蘇禾就把眉頭周起來像是收到了驚擾。
她便不動了。
這可能是白木笙度過的最無聊的一個下午。
睡的迷迷糊糊之間,白木笙感覺身邊的床鋪陷了下去,自己也被人摟住,她實在是太困了,鼻翼纏繞著葉蘇禾的氣息讓她安心了些,便也由著去了。
冬天連月色都少了,微弱的月光灑進來只能隱隱看到床上躺著兩個人,看不清什麼姿勢。
屋內暖氣開的足,被葉蘇禾抱著掙脫不開懷抱,白木笙就開始掀被子了。
葉蘇禾下午睡的足,現在根本沒有睡意,感覺到她踢被子的行為,按住她的腿把被子拉上去嚴嚴實實的蓋住,然後再給抱住。
他好像嚐到了抱著白木笙睡覺的滋味,白木笙也沒有拒絕他便更加猖獗了。
可苦了白木笙硬生生的熱醒了。
睜眼睛額頭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伸手推了推還把她抱的緊的某人,嗓子被熱氣堵的難受。
葉蘇禾垂眸看她,輕聲問道,“怎麼了?”
“水……”白木笙張了張嘴,從喉嚨裡直接發出那聲音。
葉蘇禾伸手在她額頭探了探,摸到一手的汗珠,蹙眉開啟了燈,“白木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