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窗簾拉的緊緊的,連月光都偷溜不進來,一個清亮的女聲在黑暗中響起。
“你確定要這樣?”
她的旁邊似乎還有一個人。話音剛落,男聲猝然響起,帶著狠烈。
“只要能帶上她,我就是死也沒關係。”
“好。我幫你。”
——
“你能先起來?”葉蘇禾仰面望著天花板,面無表情的對裝睡的某人說。
“我困。”白木笙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他咬牙,動了動麻木的胳膊,卻不得動彈,“那你能先放開我的手?”
“切,誰稀罕。”白木笙一頓,抓著他的手在頭頂繞了一圈,頭枕在枕頭上。
嘶
發麻的胳膊倒是讓葉蘇禾吸了一口冷氣,低低的說了一句,“沒良心的小東西。”
白木笙不理他,摟著被子繼續睡。
阿姨起的早,早餐早已擺上餐桌,見葉蘇禾下來,點了點頭,“先生”
葉蘇禾瞟了她一眼,動了動嘴角表示聽到了。
阿姨進了廚房不到一分鐘出來,說,“先生,我看夫人來經期的時候貌似很疼,我煮了些紅糖水,您能先讓夫人喝了嗎?”
葉蘇禾擰眉,“你端給她就行。”
“可是夫人不喜歡喝,上次就沒喝。”
葉蘇禾抿唇,示意她,“放那兒。”
阿姨應了一聲,盛了紅糖水放到她面前。
“等等”他盯著紅糖水看了一會兒,叫住了正要廚房的阿姨,“她心情不好……會不會因為這個?”
阿姨一愣,差點笑出來,憋著笑應道,“女人來經期的時候心情都不好,總有那麼幾天。”
葉蘇禾臉上一黑,揮了揮手。
阿姨憋著笑走遠,這一對互懟夫婦看起來還不賴。
葉蘇禾盯著那碗紅糖水,不自覺把白木笙去醫院和這件事聯絡到一起。
嗡嗡嗡
正想著謝銘的電話就進來了。
“葉總”
“說”葉蘇禾視線還落在那晚紅糖水上。
“查到了,夫人去醫院是為了看一個人。”謝銘一邊檢視監控,一邊說,“vip病房的人,叫林清南,是一名職業賽車手。”
“賽車手?”他貌似記得白木笙的資料上寫到了賽車這一項。
謝銘調出當時的影片,傳輸給他,“是的,就是之前因為車禍住院的林清南,還上了新聞。”
“他找白木笙幹嘛?”葉蘇禾眼底閃過疑惑,語氣卻聽不出情緒。
“這個我馬上去查。”
“嗯,還有嗎?”
“沒了。”
葉蘇禾結束通話了電話,點開謝銘傳過來的影片,眸色漸深,單手撐在下巴處,若有所思。
白木笙升著懶腰下樓,見葉蘇禾專注的看著手機,走過去,拍了拍他,“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新聞正好播完,主持人正在整理文稿,葉蘇禾不動聲色的退出去,將手機收起來。
“唔,”白木笙歪著頭,盯著他的眼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