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笙剛想說話嘴裡就被塞了一個蘋果。
她憤憤的在蘋果上咬了一大口,口齒不清的說著,“蘇禾你得對我好點,我是病人呢。”
葉蘇禾嗤了一聲,沒好氣的打擊她,“你也知道你是病人呢,啊,整天關心這關心那,你是病人?”
白木笙眯了眯眼,盯著葉蘇禾,眼底聚起質疑的情緒,“你怎麼照顧我這麼久?”
葉蘇禾蹙眉,冷笑,“怎麼?不樂意?”
“不是不是,”白木笙趕緊擺手,“我的意思,你這幾天怎麼那麼閒?……呸呸呸,不是。”
見他臉色越發難看,白木笙抿了抿唇,整理了一下思緒說,“我的意思,你……真的在關心我?”
葉蘇禾一怔,目光幽幽道盯著她,半響沒說話。
白木笙縮了縮脖子,在他的目光下把蘋果啃的露核了,都沒離開嘴。
“別吃了,”葉蘇禾伸手奪過扔進垃圾桶,轉身扯了一個看不清道不明的微笑,語氣平淡道,“白木笙,這次也是我救的你,我照顧的你,你欠我的。”
“……”她現在應該說謝謝?
“另外,”他突然話鋒一轉,“我想你明白,我們結婚不止是公司聯姻這麼簡單,結婚期間你得人生安全我得保證的。畢竟……我是你丈夫。”
她愣在原地,腦子裡轉著葉蘇禾的那句話久久會不過神來。
丈……丈夫?
直到門落下,發出輕微的聲音她才晃神過來,細細想了一下葉蘇禾說那句話的意思,排除了一萬種推理,最後得出一個她比較滿意的結論,那就是,葉蘇禾只是怕她出事不好向白家交代而已。
當然,這裡面摻雜了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我們可以先暫時省略。
整個下午就因為葉蘇禾的那句話,把她搞的發懵,一個下午都是渾渾噩噩的,護士來輸液,提醒她輸完了按鈴她都忘了,要不是護士算著時間進來看,血就要開始回流進瓶子裡了。
晚上,葉蘇禾沒來,謝銘給她帶來飯,什麼都說話,她躊躇不決,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最後,謝銘走了,她都問出口關於葉蘇禾的話。
而葉蘇禾從醫院離開後,煩躁的扯著衣領,坐上車。
謝銘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葉蘇禾靠在窗戶上,冰涼的觸感也沒把他火熱的內心降下溫來,他開始回想這幾天自己對白木笙的態度,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了。
這幾天他擔心她吃不好,睡不好,日日夜夜守在醫院裡,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問她喝不喝水,對白木笙的賣乖行為承受的理所應當,甚至有點貪戀的感覺。
但是,今天白木笙問他,他是否是真的關心她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抽了一下。
來不及細想他只想著離開,和怎麼不讓白木笙看出來他是驚慌失措而逃走的,於是說了那些話。
最後那一句‘丈夫’說出來的時候,連他自己都驚訝了,心臟處傳來撲通撲通的動靜,怎麼壓都壓不住。
他對白木笙動心?這個疑問很快被他自己否決。
怎麼可能?他不會對白木笙有什麼感情,要說唯一的牽絆也不是雲熙而已。
難不成是他最近身邊沒有女人靠近的過?
葉蘇禾沉吟了一下,“去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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