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笙拿著錢去找喬羽冉去吃飯。
她和喬羽冉現在倒是想角色顛倒了,在學校裡喬羽冉天不怕地不怕,現在也只能認命乖乖的不惹事兒。
而白木笙則相反,現在整個人都要昇天的架勢。
白木笙和喬羽冉最大的不同點是,不管在哪兒白木笙都能招事兒,招黑體質比明星還強烈,可就偏偏人家招黑人家也能有人幫忙洗白啊。
招黑的同時身邊還能出現一堆仰慕者。
喬羽冉就不一樣了,她一般不招黑,招黑起來就根本沒人洗白,只能自個兒咽肚子裡。
意識到這點喬羽冉也就收斂了,也就只有和白木笙在的時候才敢放肆一點。
白木笙到喬羽冉樓下剛好看她出來,笑嘻嘻的跟她晃了晃手裡的票子,咧著嘴勾著她脖子說,“走,姐今晚包你。”
“包個屁。”喬羽冉拿掉她的手,這幅樣子一看就知道又去幹事兒了。
“嘻嘻嘻,走,姐先帶你去吃好的。我們冉兒都瘦了。”白木笙跟流氓一樣說話。
喬羽冉斜了她一眼“正經點行不行。”
每次這種時候白木笙都喜歡跟她耍寶,她也就納悶兒了打個架至於那麼高興嗎?
帶著喬羽冉吃完飯載著去了酒吧就會江城花景了。
葉蘇禾早早的就回家了,就想著看白木笙那憋屈樣,可9點半了人才回來,回來就焉不拉嘰的上樓了。
話到嘴邊硬生生憋回去然後提著醫藥箱上樓去敲門。
“進”白木笙趴在床上頭埋在被子裡悶悶的應。
“起開,上藥。”葉蘇禾把醫藥箱甩在她旁邊,下意識的環顧了一下房間,發現收拾的很乾淨。
白木笙不耐煩的摸到枕頭朝聲源扔過去,“別管我。”
葉蘇禾接住枕頭,將她腦袋上的被子扯開,“上藥,別死了。”
“煩死了。”白木笙翻身坐起來,抬腿要去踢他。
葉蘇禾眼疾手快摁住她的腿,將她壓在床上,“別鬧,臉上留疤醜。”
可白木笙就跟吃了炸藥一樣,吼道,“你他媽才醜。”
葉蘇禾拿她沒辦法就這把她摁住床上的姿勢,開啟醫藥箱拿出碘酒,將她臉上的創口貼一一撕掉,白木笙掙扎著要起來,葉蘇禾鉗著她的下巴,唇貼過去威脅,“別鬧。在動我親你。”
兩人唇相距也就幾厘米,葉蘇禾呼氣吸氣稍微一動都能碰到。
儘量不動唇小聲說,“要……上就快點,我要睡覺。”
“噗”葉蘇禾偏頭埋在她脖頸裡笑。
白木笙恍然,紅了臉,在葉蘇禾耳邊吼,“笑什麼,我說的是上藥。”
“還以為你這麼主動呢。”
“……”
葉蘇禾及其緩慢的上完藥,她已經睡著了,凌亂的呼吸漸漸平穩,睡著的模樣看著軟軟的,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乖的不行。
他伸手在她臉上碰了碰,白木笙嘟囔了一句又睡了過去。
葉蘇禾失笑,收起醫藥箱給她蓋上被子出去了。
別墅一樓液晶電視裡播放著晚間新聞,從街坊鄰居到國家大事。電視機面前的沙發上,葉蘇禾掐滅最後一根菸頭靠在沙發上盯著電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放在茶几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是謝銘發來的簡訊,“白景卿說明天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