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打算救她。”寂靜的夜被清亮的男聲劃破,語氣裡帶著笑意,問句卻聽不出任何疑問的語氣。
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在月光下勾起嘴角扯了一個笑容,毫無感情的冰冷語氣,“這是她的成長。”
“要這女孩感覺挺糾結的。”他說道,“對那個人好像動心了。”
身邊的人突然發狠的說道,“那就讓她死心”
“這麼傷她幹嘛,直接帶回來不就好了。”
忽而男人蹙眉,語氣越發凌厲,“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只管看就好。”
“得,我不過問。”他聳肩,正要退下突然莫名其妙的說道,“對了,她挺吸引人的。”
他退出去後,房間再次陷入寂靜,甚至有點安靜的可怕,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房間裡的男人始終沒有動作。
夜越來越深,月光越發明亮,忽而房間一處亮起燈光,微弱的燈光下一隻節骨分明的修長的手中拿著一張照片,燈光投擲在上面,赫然是白木笙小時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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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葉蘇禾是神經病呢,昨天才對白木笙冷言冷語,今天又殷勤的貼過來。
趁著白木笙擦桌子的時候把人抱住,沒頭沒腦的說了句,“辛苦了。”
“你幹嘛。”但,白木笙已經看清楚了,這人就是有病,當即掙脫開跳遠。
葉蘇禾手裡一空,抬眸看她。
“你幹嘛?”白木笙離得遠遠兒的。
“沒事,就抱抱。”葉蘇禾嘆了口氣坐下,“前幾天心情不好,對你態度也奇怪,抱歉。”
“啊嘞?”這貨居然跟她道歉?
“被嚇到了?”葉蘇禾耐著性子對她笑了笑,還招了招手,“過來讓我抱抱。”
“啊嘞?”她再一次震驚。
葉蘇禾柔聲道,“不願意跟我親近了?”
“不是,”白木笙突然開始懷疑人生,怯生生的上前幾步,小心翼翼的問他,“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
“看個屁”葉蘇禾長臂一伸將她扯進懷裡,下巴放在她肩頭,兩隻手環抱著她順帶控制住手。
“哎哎哎?葉蘇禾你丫真的沒病嗎?”白木笙拼了命掙扎,奈何就是紋絲不動。
“有病,”葉蘇禾一隻手扣著她兩隻手,另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盯著她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想你。”
“什麼玩意兒?”毫無感動毫無情愫,白木笙更覺得這個人有病了。
直男癌,精神分裂……
沒想到葉蘇禾倒是眉頭一皺,吐出兩個字,“粗俗”
粗俗你妹,你全家都粗俗。
白木笙簡直快暴走,奈何被某人抱的緊緊的,掙脫不開。
現在她這個姿勢被葉蘇禾抱著,辦公室裡進進出出的都是人,萬一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推門就進那不是慘了?
“你先放手,弄疼我……”白木笙低著頭想咬他的手,身體向前傾。
突然,辦公室門被推開。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