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群凶神惡煞計程車兵大聲的答應一聲,上前就要將南燕兮拿下。
見此,南燕兮一聲歷喝:“我看誰敢!”
一句話,把眾軍士嚇得一愣,趁著這個功夫,南燕兮拿手點指錢伯昭:“呔!狗官,你就不問問這事情的前因後果,上來就要打人?”
聞此言,錢伯昭冷哼一聲:“哦?什麼原因?”
“哼!”南燕兮同樣一聲冷哼:“你那惡侄,仗著你這個大伯的權勢,在這津南郡無惡不作,欺壓良善如家常便飯。”
“今日,他見色起意,妄圖強搶民女,我這兩個女伴本來只是稍坐懲戒便準備放過他,哪想到,自賊子奸詐,竟然對她二人用了迷藥!”
“若非我及時趕到,只怕我這二妻便要遭了他的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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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你怎麼說?”
聞聽這話,錢伯昭又是狠狠的一拍驚堂木:“住口!簡直一派胡言!”
“明明是你三人見財起意,妄圖強我侄兒的錢財....呃不...是妄圖劫財害命才是。”
“哈哈...好一個謀財害命!”南燕兮聞言,冷笑幾聲:“既如此,何不把貴侄請出來?我們當堂對質便是了。”
話還沒講完,錢伯昭身後的守備參軍石充便不耐煩的大聲呵斥道:“當什麼堂對什麼質?”
“事實便是如此你還有何話說,來啊...將三人全都拿下!”
“慢著!”眼見眾軍要上前,南燕兮再次一聲大喝,抬頭看向錢伯昭:“錢郡尉,這可不合我大明律法呀。”
“雙方鬥毆,需雙方當堂對質,要求證人證物二者之一,要求在郡衙門而非守備衙門,要求公開斷案,百姓可隨意觀看。”
“且,動刑之前必須有必要證據,我且問你,這幾樣...你符合哪一種?”
“哼哼...”錢伯昭聞聽這話,卻很是無所謂:“符合哪一種?自然是哪一種也不符合!”
密碼
“可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南燕兮眉頭一皺,拿手點指:“錢郡尉,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心中難道就沒有法了嗎?”
“法?哈哈哈...”錢伯昭眼見如此,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身後的石充也跟著哈哈大笑,對著南燕兮道:“小子,你要記住,當今的津南郡,錢郡尉就是法!”
“來啊,給我拿下!”
說一聲拿下,周邊的守備軍齊齊答應一聲,便欲上前捉拿。
就在這一刻,南燕兮從懷中忽然掏出一物,大喝一聲:“我看誰敢!清州刺史令牌在此,我看誰敢造次!”
聽他這麼一喊,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錢伯昭和石充對視了一眼,轉頭看向南燕兮:“你...你說什麼?”
“說什麼?哼!你自己看看吧!”南燕兮冷哼一聲,一伸手將手中令牌扔了過去。
錢伯昭身邊的石充見狀趕忙接過來,拿在手裡一看:“大人,還真是清州刺史令,您看看!”
“嗯?”錢伯昭一擰眉,伸手接過放在手中仔細端詳,銅製的令牌上,正面寫著大明清州四個字,另一面則寫著刺史令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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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作為一個當官的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什麼是刺史令?便是一州主官在州內行使權力的一種證明,拿著這個,如見刺史本人。
錢伯昭左右觀瞧,仔細檢查,在確認這令牌無誤之後,與石充對視一眼,很是謹慎的問向南燕兮:“閣下是什麼人?”
“為何有我清州的刺史令?你可是偷來的?”
“偷來的?錢郡尉話倒是會說!”南燕兮冷哼一聲,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公文,開啟讀到:“津南郡各官員聽令。”
“今日驚聞津南出現大案,郡守慘死,兇手至今未捕獲,本官心中甚感擔憂。”
“遂派遣親信之人張三金,為司法監察使,赴津南展開監督,並協助津南衙門儘快偵破此案。”
“津南郡各大小官員,需全力配合,不得有誤...清州府衙,刺史令,顧文昭!”
南燕兮拿著公文朗聲讀完,在手中揚了揚:“錢郡尉?石參軍?要不要再看看這個的真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