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夏已經不能被稱之為是大夏,而是殘夏,眼看就要被覆滅了。
對於敵方君主,在任何時候,都會對對方的名將名臣感興趣。
不管是出於愛才,或是挑撥離間,都會有這種信件發過來,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南燕兮聳聳肩:“哦...那又怎麼樣?寫就寫唄,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葉知魚聞言笑了笑,緩緩說道:“是啊,這倒沒什麼,但是你知道嗎?”
“這信上說的,全是我二人之前的君臣之情,也就是說...我...曾經就是司徒溫手下謀士!”
此話說完,她又轉過頭,看向司徒研,一字一句道:“研兒,你父親被司徒溫冤殺之時,我早已離開了司徒溫。”
“但是...司徒溫能慢慢成長起來,一直到能威脅到你父親,其中...不乏有我的功勞...”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是間接害死你全家的兇手...”
說完,葉知魚盯著司徒研的眼睛,溫柔道:“所以...研兒,你還會信任我,喜歡我,愛我嗎?”
此話說完,葉知魚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
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緩緩閉上雙眼,淚水自美眸縫隙中流出。
她似乎已經準備好了接受身邊人的猛烈攻擊,她絕望的閉上眼睛,靜靜地等著審判。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想到了今天,只是一直不敢去面對。
一直在欺騙自己,這一天還早,還早...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如此之快。
當葉知魚受到那封迷信的時候,她往常平穩睿智的心瞬間慌了神。
那心中,充滿了除了那虛偽的客套之外,充滿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司徒溫在信中告訴她,只要歸順他,王后之位許給她,丞相之位許給她,反正就是啥都行啥都好。
但如果不歸順,就要將此事告訴南燕兮,並告訴司徒研。
葉知魚一下子慌了神,她不想失去這些姐妹,更不想失去南燕兮。
那一夜,她失眠了,不知經歷了多少翻來覆去,終於還是下定決心來找南燕兮和司徒研他們。
當面把話說清楚,就算他們怪罪,自己也認了!
絕望的閉著眼睛,良久...想象中的狂風暴雨並未到來,耳邊傳來了小聲的嬉鬧聲。
似乎這件事,並未對眾人形成什麼心裡衝擊。
葉知魚心中頓時升起了疑惑,猶豫良久,還是睜開了眼睛,心想死就死吧,看看她們到底是什麼反應。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四張帶著笑容的臉,並非是想象中的怒氣衝衝。
眼見如此,葉知魚頓時疑惑,不解道:“你們...為什麼...研兒你...?”
“什麼為什麼呀?”司徒研嘻嘻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物晃了晃:“姐姐說的,是這種信嗎?”
“啊?”葉知魚一愣,趕忙接過去一看,竟然是司徒溫寫給南燕兮和司徒研的信。
在信中,他添油加醋的講述了自己與葉知魚之間的情分,說什麼忠心耿耿。
更是汙衊說司徒佑的死就是葉知魚的計策。
一番閱讀下,直把葉知魚氣的渾身發抖:“混蛋...他胡說...我...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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