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只得一邊賠笑,一邊好生勸說著。
可那小公子就是不聽,眾人也拿他沒辦法。
就在此時,身後卻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紛紛回頭。
只見一匹四蹄踏雪的白鬃黑馬自身後急速奔來。
大家還未有所反應,就見那馬上之人對著小公子抱拳大喝了一聲:“得罪了!”
小公子一愣,得罪了?得罪什麼了?難道是怕驚擾了自己?
這人還挺有禮貌的嘛,自己這堂堂公子也不能失了禮數!
當即勒住馬蹄,拱手回禮道:“無妨...不得罪...”
話還沒說完,那人的身影卻在那小公子眼裡急速放大!
只見南燕兮手摁馬鞍,從自己的馬上一個飛躍。
直接一腳,將那小公子從馬上踢了下來。
緊接著一個轉身,穩穩地坐到了那匹黃驃馬的馬鞍上。
一手拉著黑龍的韁繩,一手拉著黃驃馬的韁繩,雙腿一夾馬肚。
黃驃馬長嘶一聲,向前飛奔而去。
南燕兮回身朝身後蒙圈的眾人抱拳大喝:“我乃是清州軍官!有要事去涼州!”
“得罪了,後面有大隊騎兵,乃是我的同僚,你們向他們索要銀兩吧!”
說完,策馬疾馳而去,只留下身後一片煙塵!
落馬的小公子被踹的差點背過氣去,把眾人嚇得,捋了半天才緩過氣來。
緩過勁兒的小公子急的直跺腳:“咳咳...我的黃驃啊!我的黃驃啊!”
“還等什麼!快給我追啊!”
眾人不敢拒絕,只得硬著頭皮追。
可這兩條腿哪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還沒等跑兩步,小公子自己先氣喘吁吁了。
“剛...剛剛那天殺的賊子說什麼?他是哪兒的?”
小公子一邊喘著,一邊向身邊的人問道。
有下人趕忙回道:“他說是清州軍官,有急事要去涼州!”
“還說後面有群騎兵是他的同僚,讓咱們向他們要銀子。”
小公子狠狠地點著頭:“他孃的!福伯,給我爹寫信,就說他們清州軍有人差點沒踢死他兒子!還搶了他的寶馬黃驃!”
“所有人聽著,把劍都給我拔出來!我倒要看看他後面有沒有同夥!”
“是!”
所謂主子猖狂奴才囂張,一眾人手拿刀劍,站在路中央,一副要攔路打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