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外面就有警察看守,我肯定現在就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跟他拼命。
可是最終理智還是佔據了我的所有思緒。
我很平靜的從審訊室出來,再後來我拒絕知道一切關於向南的訊息,無論他被判刑判了幾年,王大莊回不來了,一切都回不到當初了。
最可笑的是,但所有事情好不容易塵埃落定的時候,張麗娟一個人卻還跳出來鬧。
聽公司的保安說,最近幾天張麗娟每天都會拿著一個很大的紙板,上面寫著我的名字和許多罵我的話,每天都是換著新花樣的。
“餘向晚,賤人不得好死!”
“餘向晚,害別人家破人亡,短命鬼!”
這些,都是我要求保安原模原樣的重複給我聽,他才壯著膽子說出來的。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拳頭握得很緊,仇恨充斥滿我整個內心。
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會讓我遇到張麗娟,她作為一個小三,破壞了我幸福美滿的家庭,生下的女兒也是害人不淺的害人精,他女兒和女婿把別人害得家破人亡,她竟然還有臉到這裡來向我討要說法,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把她帶上來!”我冷冷的說著,目光中滿是恨意。
“餘總,那女人上來之後會不會大吵大鬧,對公司的名聲影響不好。”保安小心翼翼的說,也算他有幾分頭腦。
可是,不當面給張麗娟點顏『色』瞧瞧,那麼公司的這些員工中是明面上不會說什麼,背地裡指不定該怎麼說我。
從前我被別人戳脊梁骨,已經戳怕了,如今好不容易挺起腰桿做人,我憑什麼要給誰面子?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張麗娟便被帶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原本大家都在專心致志的辦公,可是張麗娟那尖聲尖氣的大叫聲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餘向晚,你這個賤貨,你要是不想辦法把我女兒救出來,我就天天咒你早點死!”
張麗娟怒目圓睜,那樣子簡直就是驚悚。
安靜的辦公室一下子炸開了鍋,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窸窸窣窣。
我環抱在胸前,站在辦公室門口,靜靜的看著張麗娟要鬧出怎樣的么蛾子。
張麗娟看到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不鏽鋼水杯,用力朝我揮來。
我沒有躲閃,那杯子,不偏不倚的砸到我的腦門上,霎時,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流,一陣清涼。
辦公室裡的人又一下子炸開了鍋,有些膽子大又八卦的女人,甚至拿起手機來拍照。
秘書見狀,連忙拿過紙巾,替我擦拭著血『液』:“餘總怎麼樣?需不需去醫院包紮一下?”
“不需要!”我輕聲回絕。
“大家都安靜下來,聽我說。”在員工面前,我有自己的威嚴,話語一落,大家都立刻安靜下來。
只有張麗娟一人還在繼續發狂:“臭女人,賤貨,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不會讓你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