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幫我敷好了『藥』,又給我找了根拐,我一瘸一拐的從房間裡出去,卻發現空『蕩』『蕩』的走廊裡已經沒人了,我頓時有些慌張。
心裡尋思著,那男人該不會是拋下我自己走了吧?
我還沒去繳費呢,萬一他在這種時候走掉,那我可怎麼辦呀?
走到護士站旁邊,我瞥了一眼鐘錶上的時間,現在已經六點鐘多了。
在護士站值班的那個小護士看到我,溫柔的詢問道:“剛才是一個先生送你來的,對嗎?”
雖然這小護士看上去『性』子溫軟,可是在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之前,我覺得自己還是得警惕些,所以我反問道:“出什麼事兒了嗎?”
“是這樣子的,剛才你在敷『藥』的時候,那位先生接了一個電話,說他有急事,需要馬上去處理,所以他將這個東西交給我,讓我給你!”
小護士說著,也不過還沒確定我的身份,就將一個信封遞給我。
我猶豫著拿過信封,開啟一看,發現裡面是一沓厚厚的鈔票。
我心裡一驚,馬上問道:“那位先生走的時候還說了什麼嗎?”
“沒有,他只是說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一個腳受傷的女人,這個點兒醫院裡病人少,我一看就知道是你!”
說完,她衝我笑了笑,又低下頭去繼續工作。
“哦對了,你的醫『藥』費那位先生已經替你交了,你可以直接走了!”她又抬起頭來補充道。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轉身一瘸一拐地走向電梯。
手中拿著那摞錢,心裡卻感覺沉甸甸的。
因為剛才太過匆忙,我都還沒來得及詢問那男人叫什麼名字,以後怎樣可以聯絡到他,他這一走,我不知道這份恩情什麼時候才能還上。
走出醫院,天已經亮了,初升的將天邊的雲彩照的暖暖的。
我覺得既然有了這筆錢,我也不能再繼續頹廢下去,我去到房產中介公司,打算找一間價格便宜,環境又不錯的房子暫時安頓下來,繼續在外面流浪也不是辦法。
房產中介王姐很熱情的接待了我,當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她的來電。
“喂,請問是餘小姐嗎?咋們這邊有一處房子滿足你的要求,你要不要過來看看?”王姐客套的說著,聲音中夾雜著東北方言。
聽到這個訊息,我高興得不得了,我自然是希望可以快點找到房子,在外面住旅店不僅房租貴,也不安全,發生了昨天晚上的事兒之後,我更加產生了心理陰影。
“好啊!王姐,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看!”
我興高采烈的說著,拿出手機導航,發現那個地也不遠,只要坐兩站公交車就到了,我便匆匆趕了過去。
王姐在路邊等我。這個地方的房子從外面看上去有些破舊,可中間的大院子裡周圍聚集著一些老人下圍棋,打牌,看上去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