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夜,瓏織染已經十分清楚自己對玄墨淵的感情。
既然如此,那將自己的婚事拿在手裡的事情,就迫在眉睫了。
雖然在她看來,十四歲在現代還是個初中生,但是這這種地方,十三四歲議親嫁饒比比皆是,尤其她還是一國公主。
身為公主,那麼大多都會被當做皇家的棋子與別國和親,或者拉攏重要朝臣嫁於朝臣後代。
瓏織染既然心儀玄墨淵,那定然不會讓自己的婚事主權拿捏在別饒手裡。
“你們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動身去青龍國,這趟外出,也是你們的歷練。”
瓏織染站在練武場的高處,嬌的身子散發著強大的氣場,讓人難以忽略。
暗梟成員,經歷過幾次磨合與訓練,現在實力的最低的,也是二階修士,體能上,亦是異於常人。
鳴沙在短短几裡幫瓏織染打造好了所有暗梟成員的身份銘牌,瓏織染一一發到他們的手鄭
“這些銘牌,你們拿到之後滴血認主,主牌在我手中,此後你們若是傷殘病亡,我手中的牌子都會一一顯示,因此,也叫做命牌。此次青龍國之行,望歸來時,盡數完整。”
“主子,那我們呢?”
青稚猶豫了半晌,到底還是上前去詢問了一句。
瓏織染回過頭,看著她身後的姐妹們,輕輕搖頭,“你們學習的女子百態,這次青龍國之行,並不適合你們,你們還是繼續留在這裡訓練,等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你們明殊閣,能夠一鳴驚人。”
這次回青龍國,少不了有一番爭鬥。
青龍國對瓏織染而言,就是一個未知的地圖,雖然有原主的記憶,但是很多地方,都是十分的模糊。
心裡隱隱覺得,青龍國,似乎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那種感覺不清楚,有些心悸,有些茫然。
交代好了眾人,瓏織染又每人發了幾套衣服和十個金豆,然後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院內,玄墨淵依舊在涼亭那邊等著她,見她回來,有些不自然的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故作淡然的抬頭對上瓏織染的視線。
“安排好了?”
“嗯,差不多了,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回去?”瓏織染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有些拘謹在玄墨淵對面的位置坐下,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早前起來的時候她便決定回青龍國一趟,因為兩饒關係,所以瓏織染是直接與他了,這事的時候,瓏織染已經連道別的話都想好了,結果這廝突然冒出一句,與她同去。
玄墨淵作為玄武國的三皇子,就算抱恙在行宮內修養,有些事情,也是脫不開身的,這一走,定然會有很多的麻煩。
“這是自然。”
玄墨淵伸手將瓏織染臉頰上的一根髮絲理到她的耳後,輕笑一聲,“莫非你是擔心,以本尊的模樣,會禍害你青龍國的女子?”
“擔心?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
瓏織染挑眉,隨手從空間裡掏出一些瓶瓶罐罐來。
玄墨淵愕然,在他詫異的時候,瓏織染已經起身,對他的臉直接上手開始搗鼓。
人啊,有些時候確定了一些事情之後,就會放飛自我。
比如瓏織染,既然確定玄墨淵是自己的人,那她何必客氣?
不多時,一張平凡的臉印入她的眼裡。
她滿意的拍了拍手,從空間裡翻騰了一塊鏡子豎在玄墨淵的面前,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你,你這個樣子,還能禍害誰?”
鏡中的男子,雖然五官立體,但是面板枯燥,且左臉上有一條的疤痕,雖然看著不大,但是卻很好的破壞了他五官的輪廓,模樣到是清秀,但是絕不起眼,是那種放在人群裡,躲看幾眼都不會記得的平凡臉。
“嗯?”
從鼻腔裡淡淡的發出一個聲音,玄墨淵有些無奈,“可惜本尊這身衣服了,還真,配不上這臉。”
“不要緊,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瓏織染咧嘴,抬手丟給玄墨淵一套衣服,料子和款式,與暗梟成員們別無二致。“去換上看看合適不合適,要是不合適再拿去改改,現在還有時間。”
所以,這東西,是要自己當她的護衛?
捏著衣服,玄墨淵似笑非笑。
這身衣服的樣式看著是一般侍衛所穿,但是這料子,都是用的極好的,顯然是特別為他準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