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它憋屈的是,它還不能生氣,因為這是自家的主人!
“看起來確實很痛,明我多系同修是真的了。”
瓏織染吐出一口濁氣,木訥的開口,腦海中莫名想起方才玄墨淵的黑臉,多靈之體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不覺得的有什麼新奇,反而在糾結,自己是不是要應該去給某壤個歉。
“完了,這個女人是真的傻了……”
泥鰍還指望瓏織染回頭來跟它道個歉安慰一下,結果自家主人是一個眼神都沒留給自己在那裡唉聲嘆氣,多系同修這種大事都沒什麼反應,跟丟了魂似得。
各種補救的方法在瓏織染的腦海中過濾了一遍也沒能找到有用的法子,瓏織染嘴一撇,求生強烈生起,“我覺得,我們還是先遛為上。”
丟下一句話,瓏織染回頭就把自己的東西統統攏進空間戒指當中,然後去叫醒了綠袖,一主一僕抹黑就出了城。
“公主,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綠袖十分緊張的四下打量著周圍的黑暗,她的修為極低,夜視能力極差,要不是頭頂的月亮光線夠亮,這一路上她不知道摔了多少跟頭了。
“先找個地住下,明日一早我們就動身去邪域溜達溜達。”
被綠袖問起,瓏織染有些語塞。
她只是想躲開那尊煞神而已,根本就沒想過要去哪裡,當下腦子裡過濾了一下,選定了一個地方。
邪域乃是一處比較奇特的地方,它位於四國中間,卻不受四國管制,是這個大陸上最神秘的力量之一。
邪域如同是另外一個王國,但其中機制又強於四國的每一個國家,卻從不『插』手四國的事情,對於四國的糾紛和矛盾,從來都是處於中立的情況。
從原主的記憶裡,瓏織染對邪域的瞭解僅僅只有這麼多,潛意識的裡,她覺得這邪域是個好去處,所以問起時,便直接了這個地方。
“邪域啊?”
綠袖有些『迷』茫的重複了一句,似乎在遙遠的記憶裡有和邪域的相連的字眼,可惜,她已經記不清了。
“那我們,需要給玄武國主遞摺子嗎?”
要知道她們現在可是質子,就這麼遛出來『亂』跑,真的好嗎?
瓏織染沉默,要不是綠袖提及,她壓根就忘記了自己這一層的身份。
罷了罷了,這邪域有機會再去吧,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若是因為她的離開引起兩國戰『亂』百姓流離失所的話,那就罪過大了。
但是,那妖孽怎麼辦?
想到被自己惹『毛』的玄墨淵,瓏織染頓時就癟了,最終帶著綠袖城門一夜遊後又認命的回到行宮裡。
玄墨淵那傢伙和自己有約定,還等著自己的泥鰍救命,所以應該不會對她下殺手,何況這段時間的瞭解,那廝也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
大不被他收拾一頓而已,死不了就校
如此想著,瓏織染回到行宮後乾脆就在床上盤膝坐下開始修煉。
契約空間內泥鰍無力的翻著白眼,將瓏織染的反常歸結於這個女人被刺激過頭已經傻掉了。
而瓏織染,入定之後開始有意無意的吸收地之間的其他靈力,刻意將火系靈力摒除,一點一點的在體內運轉起來。
通常,只有和本體靈脈相符合的靈氣才能被本體吸納錘鍊入體轉化為靈力儲存,其他靈力會在體內自行消散了去。
所以能不能吸收其他的靈氣為己用便能證明她是不是多靈之體。
一般情況下,在靈脈覺醒之後,沒有人會如此嘗試,因為靈力之間相沖的話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爆體而亡。
瓏織染在錘鍊吸入體中的其他靈氣時也是格外的心,先是將綠『色』的木系靈氣壓縮成雲團,用極慢的速度在體內運轉,緩慢的錘鍊入體,灌入七筋八脈,稍有不適,她便會停下動作。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木系靈氣在瓏織染的體內遊走了七八個周之後開始沉澱起來,一絲一絲的融合到她的經脈當中,識海上空,原本只有一團火紅『色』的火系靈珠一側,漸漸的又聚集起一顆淺綠『色』的霧氣,逐漸成型化成一顆綠豆大的珠子,和火靈珠並排。
靈珠乃是靈脈的本源,只有本源形成之後才能使用完全的掌握該系靈力,以往的時候瓏織染並沒有注意這些,這次嘗試,她下意識的留神了一下,竟是發現了這樣的一幕。
清晨,瓏織染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猶豫了一下抬起雙手,心神一動,一紅一綠兩種截然不同的靈氣各自凝聚而出,一左一右,在她掌心搖曳。
她這是,修煉了木系靈力嗎?
昨夜她只是嘗試了一下,但是運轉的格外的順利,腦補過的種種意外一件都沒有發生,以至於她現在看著自己掌心的綠『色』靈氣,都感覺有些不真實。
想了想,瓏織染抬手將綠『色』的靈力輕輕的往屋中的盆栽上面一推,接著那盆栽被靈力接觸之後便陡然拔高,如同放了閘的洪水,迅速的抽枝發芽,眨眼間將瓏織染的房間給塞的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