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說這個秘密不能被鬱哥知道,可現在已經沒關繫了。如果她都不在了,他一個人獨守這可笑的秘密,又有什麼用?
臥槽?!
什麼情況?
閃爺和小純那麼早就認識了?還在一起過?
那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花祭年
除了祁月教練、舒明月以及蘇熠然三個知道內情的人,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
其中,辛倩遭受的打擊最大。
她不敢相信,原來他們早就有一段過往,而且他一直都沒有忘掉她。一直以為他冷淡孤傲,原來早就心有所屬,所以再也看不見其他風景。
只要一想到這些年自己彷如小醜一般的表演,辛倩就恨得咬牙。
“原來那個粗森就是你?”這邊眾人還震驚於剛剛聽到的猛料,那邊鬱哥已經一拳將閃爺揍趴在地上,“你個粗森,你還有什麼臉坐在這裡?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他媽怎麼敢那樣對她?啊?”
閃爺躺在地上不動彈,任由鬱哥一拳一拳打在臉上,身上。
他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去辯解,她為他做的選擇。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沿著她為他選的那條路走。
這輩子,辜負得最多的人就是她,也只辜負了她。
如果沒有了她,這一生,走得再遠,心無所依。
“子緒,夠了!!!”一群人過來拉,好歹拉住了鬱哥。
舒明月幾步走過來,蹲下身心疼的扶住閃爺,閃爺眸光動了動:“媽。”
“能站起來嗎?”舒明月勉強的彎唇笑了笑。
“嗯,我沒事。”
辛倩也蹲下來,扶住閃爺另一邊,陰陽怪氣的道:“什麼人啊,自己妹妹出了事,就算再急,也不該打人啊。星耀,我扶你先起來。”
“不用了。”閃爺眉目冷清,甩開了辛倩,扶著舒明月吃力的站起身。
鬱哥暴脾氣,被辛倩一激,又差點收不住。
這時,急救室的燈終於熄了,所有人注意力瞬間轉移。
閃爺一把推開舒明月,快走幾步到醫生面前:“閃閃她怎麼樣了?”
醫生神色有些奇怪:“暫時應該沒事了。”
“什麼叫暫時應該?這是醫生說的話嗎?”鬱哥一下就炸毛了。
即便身為醫學生,最清楚醫生並不是神。事關至親,還是免不了失去理智,特別是已經失去過一次。
“冷靜,冷靜!子緒,你冷靜點,聽醫生怎麼說?”祁月教練厲喝一聲,勉強壓制住情緒激動的鬱哥。
“她的情況很奇怪,身上沒什麼外傷,就檢查結果來看,身體各方面也很健康。但氣息和脈搏都很微弱,就像隨時都有可能......會離開一樣,暫時只能將她放在重症病房,隨時觀察。其他的,我們也無能為力。”考慮到宋伊甯這層關系,醫生說得比較委婉。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醫生表示很無奈。
深夜,其他人都離開了,只有閃爺和鬱哥還留在醫院,看護小純。
鬱哥出去接電話了,閃爺坐在小純病床前,一動不動。
忽而外面傳來一陣鈴鐺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閃爺眉頭皺了皺,有些心煩。
“原來在這裡,讓我們好找。”男人吊兒郎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辰鳶,快點!!!”小蝴蝶焦急的催促,一把將男人推了進來。
鬱哥在兩人身後進來,閃爺站了起來。
辰鳶細長眼睛微彎,笑吟吟的看著閃爺:“原來就是你啊,一直牽絆著鬱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