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霸霸的一血!”小純蹲在基地等重生。
“什麼情況?”吃肉還在刷野,立刻詢問。
作為輔助, 很多時候都需要為團隊犧牲。所以一般來說,輔助是隊裡死亡次數最多的位置。小純的kda注1)資料在隊裡確實是墊底的, 畢竟是輔助, 但她很少送一血。
“呵, 天狗陰我。知道我玩巴德有點強迫症, 看到被動的小音符就挪不動腳,提前讓皇子蹲我。”看到皇子的第一眼,小純心裡就知道他們的劇本了,後路也想好了。
她的手速和反應已經算快, 可架不住妖刀有心算無心,預判她的閃現位置, 是她自己大意了。
“別急,等下包一波下路。”白蓮隊長點開資料面板看一眼,感覺下路補刀差距慢慢在拉大, 卡莉斯塔和牛頭的下路對線能力太強了,不能任由sky的滑板鞋這麼發育, 後期是個威脅。
“我看就在閃爺有六的時候來一波吧,回城之後直接開車來下,至少能把卡莉斯塔弄死。”小純心裡已經有想法, 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稱呼間的微妙變化只有閃爺聽出來,他叫她小純,她就規矩的叫他閃爺。
前段時間開口閉口叫他星耀的日子彷彿不曾存在一般。他早就知道她知進退, 以前覺得那是懂事,如今卻是恨透了這種懂事,也厭煩了患得患失的自己。
明明是自己把她從身邊趕走,卻又受不了她退回安全區後的冷淡。
閃爺覺得自己好像病了,變得像個女人一樣,拿不起放不下。
那晚跟她說了那些話,看她哭得像個孩子,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將她擁進懷中,悉心安撫。
他以為這是對兩個人都好,然而每到夜深人靜,躺在床上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時,身心都被懊惱、悔恨所淹沒。
如果沒有欺負她,趁她失憶對她說那些話,她應該還是會對自己笑吧?
如果那時伸出手擁她入懷,告訴她真正的真相,她就不會對自己冷淡了吧?
或者說,更早一點,五年前,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就拉住她的手,他們是不是就能一直走到現在?她不會出事,不會失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再一次被他深深傷害........
卑劣又懦弱,大概就是自己這個樣子吧。
心裡千轉百回,臨到開口只有一句:“好,到六就來。”
小純心裡暗暗撥出一口氣,尷尬的沉默裡,還以為他會拒絕........自己也是想多了,以閃爺的性格,私人關系再僵硬,應該也不會影響比賽。
六分鐘接近七分鐘的時候,閃爺到六,將納爾逼回家後,自己也在塔下回城:“我馬上下來。”
“嗯,好。”小純立刻應聲,時機剛剛好,又有小音符出現在對面,這次不是在野區,而是就線上上,但在藍色方。
小純嘴角勾起:“算計我,這次我們就來試試誰的演技好。”
天狗看到出現線上上的小音符,喜笑顏開:“要來了。”
“這種地方她會過來?”妖刀表示懷疑。
“會的,強迫症犯了那是比什麼都難受,你看魚唇少女的走位,已經有點蠢蠢欲動了。我們演一下,你假裝去野區插眼,躲在牆後,等她過來。我會拖一下,等我有六,把你扔過去。”天狗少年說的頭頭是道,妖刀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他說的做了。
走了兩步又停下來,看了下小地圖,皇子還在上半野區,下不來:“我們倆傷害不夠。”
“安啦,放心,我的團戰,就算只打十秒,也有九秒在輸出。”天狗非常自信。
妖刀不置可否,認命的假裝去插眼。
小純還是邊緣試探,看妖刀消失在視野中,開始打訊號:“閃爺,可以開車了,一條直線沖過來!”
“嗯。”閃爺輕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