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質很大,而沈如歌的這幅畫卻又留白太多,她本是畫技就不錯,但是這幅畫,卻只是洋洋灑灑的畫了大概的遠景,卻意外的有了一種波瀾壯闊的大氣。
畫卷之上,一種肅穆之氣躍然紙上,血色的斜陽,一塊將軍墓立在正中,墓碑下一捧白菊,旁邊一把帶血的劍。
這裡頭,菊花仿若只是個點綴,那麼一小點兒,甚至連花瓣脈絡也不大能看出來。可是在這畫上猶如畫龍點睛的一筆,蒼涼悽清之感噴薄欲出。
這是戰爭與死亡。
在場的人都是靜了一瞬。隔著紙筆,卻似乎能感受到其中的蒼涼和悲慘,無能為力的掙扎。
甄琪兒看著畫卷,身子顫了顫,待看清楚畫卷上畫了什麼之後,便知道,她斷然沒有翻盤的可能。
不錯,甄琪兒的確是意趣高雅,風骨不流於豔俗能照顧到品性高潔。
可沈如歌這一幅畫卷,根本就跳脫了“人”本身,若說甄琪兒是借菊詠人,沈如歌就是在借花言志。單獨的人的感情怎麼能跟戰爭的殘酷相比。
難怪方才考官爭論不休,遲遲不肯下結論,怕是不肯相信這樣一幅畫卷是出自一個小姑娘之手。
傅寧玥看著這幅畫卷,也是愣了愣,有些略感詫異。
這古代的小姑娘還真是早熟,外加早慧。這樣的畫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也斷不能相信是出自這樣一個小姑娘之手。
看著她在臺下對作這幅畫的初衷娓娓道來,她不由得笑了,也許,甄玉兒不能成,這個沈如歌,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次宴會的目的已然達成,不過還是留下來又看了看男子組的比試,想看看其中有沒有出色的兒郎,將來堪得大用的。
雖然這種事情是該謝澤睿操心的,但是她也該挑一些她能用的人才好,畢竟兩個人做的是不同的事情,還需分開來比較好。
看了半晌,倒是讓她發現了幾個不錯的苗子,記下了名字,又對照了資料,心裡有數了,便跟甄夫人和梁王妃說了一聲,然後起身告辭了。
她走的時候悄悄地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是不想打擾了現場的秩序,等有人發現她不在席上了,她都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
回到宮裡,她便宣了雲謙進宮,然後說了自己的意思。
只是雲謙聽到甄玉兒的名字,傅寧玥卻是注意到他微微皺起了眉頭,而且遲遲沒有答話。
“怎麼,你跟甄玉兒打過交道?”傅寧玥好奇道。
這樣子,說不認識都沒人相信吧!
雲謙沉吟了三秒鐘,這才對著傅寧玥拱了拱手,說道:“回娘娘話,在下確實跟這姑娘有過交集,只是彼此的觀感怕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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