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湯圓,屋裡其他人便退了出去,只剩謝澤睿和傅寧玥兩人。
忽的聽到外面傳來“啪”的聲音,像是煙花,她就問謝澤睿,“外面是在放煙花?”
謝澤睿“嗯”了聲,便拉著她到了窗前,推開窗,給她看。
窗外的煙花絢爛了半邊天空,她抬頭看向天空,然後扭頭問旁邊的謝澤睿,“是你做的?”
那煙花分明是一顆又一顆的愛心。
謝澤睿伸手環住了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低低的又“嗯”了一聲。
呼吸就在她的耳邊,熱乎乎的,她轉頭,臉頰便觸及到一片柔軟。
她笑開來,把自己的手覆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上,這樣子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的模樣。
謝澤睿在她耳邊輕聲道:“每次娶到你的時候,都是我最歡喜的時刻。”
她轉身正對他,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笑道:“願你永遠記得今日之言。”
謝澤睿回吻她,呢喃道:“一定。”
這個永遠有多遠,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大婚第二天,是文武百官諸命婦正式朝拜皇后的日子,所以傅寧玥哪怕有些睡眠不足且腰痠腿軟,卻仍舊不得不從床上爬了起來。
也虧得她因為修煉的緣故,還吃得消,用靈氣在身上游走個幾圈就沒事了,不然還真下不了床。
但還是困,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呵欠。
謝澤睿就有些後悔昨天晚上自己折騰的有些晚了。
本來還想著按照約定,等到她十八歲再洞房,可是昨晚有些動情,恰好傅寧玥又說她身子調理的很好,並無大礙,他就沒剋制住,咳~
傅寧玥起身珍珠就遞了熱帕子過來,她捂了捂臉,然後又在謝澤睿臉上亂七八糟的擦了一通,力度有些重,這是作為他昨晚那麼孟浪的懲罰。
她身子被她調理的確實可以承歡了,作為神醫這點能耐還是有的,但是畢竟還年幼,哪能經得住他這麼折騰,就不知道收斂一些。
旁邊珍珠見娘娘這麼對待陛下,腦子都有些不會思考了,但是見陛下卻並未動怒,這才意識到她們這位娘娘的受寵程度,心裡還是有些歡喜的,誰不想自己伺候的主子受寵呢,這樣她們也會好過一些。
傅寧玥卻並不是很適應這樣的日子,晚上宮女太監在邊上守著,她都不敢發出太多聲音來,可是憋得不輕。
不過就算不適應也得適應啊,敬事房那邊還得做記錄,得,還是默默受著吧,總能習慣的。
謝澤睿知曉是他昨晚太孟浪了,讓她受累了,所以這會兒也是心虛的緊,被她用毛巾糊了一臉也不生氣,反而拿過毛巾給她擦起了手。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今天你想做什麼我都允你。”謝澤睿低聲哄著她。
傅寧玥“哼”了一聲並不想理他,換上了正式的朝服,便徑自坐到梳妝檯前任由珍珠給自己打扮。
但是謝澤睿卻巴巴的圍了過來,拿起梳妝檯上的眉粉,“我替你畫眉。”
這眉粉是傅寧玥自己配置的,當然這桌子上大部分東西都是她配置的,她開的胭脂香粉鋪子裡也有賣,只不過她用的這種是最好的。
她也並沒有拒絕,對謝澤睿的手藝她還是相信的,以前兩人在一起打發日子的時候,她專門有教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