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弟第二天早晨就發現其他弟兄手裡的藥都已經賣光了,甚至最後的一顆賣到了五十塊錢的高價。
他忍住心裡的火熱,默默的待在這,準備守株待兔。
昨天又賣出了幾顆,說不定今天聞風而來的人更多,用過的人買第二次的可能性也很大,他要做的就是等這些人尋過來,待價而沽。
黃小弟的生意做的如火如荼,傅寧玥在傅家的日子也過得如日中天。
她覺得她是以美食征服了傅家人,讓他們淡了跟自己找茬的心思,不看連老太太都不咋吭聲了嘛,更何況傅寧佳大伯母這些人。
不過今天她倒是第一次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大堂哥。
從她穿越過來,沒見過的就有三個人,一個大堂哥一個二堂哥,外加一個外嫁的姑姑。
二堂哥上次週末回來,大伯母給蒸白麵饅頭來著,她正巧出去了,沒見著,二堂哥也是個悶屋裡不愛出門的人,等第二天一早人走了,她都沒見著人。
甚至連吃飯,都是大伯母給端屋裡去的,也是矯情的要命。
至於這位大堂哥,據說是鎮上學木工活呢,幾個月也不回來一次,沒想到這次回來就讓她給碰上了。
不過她也沒刻意去看,就是吃飯的時候看到了人,瘦高瘦高的,面板略有些黑,長相比較像大伯。
比起那位沒見過面的二堂哥,這位性子要活泛得多,也可能是在外面跟人打交道慣了,能說會道的,還拿一些鎮上的新奇事講給大夥兒聽。
這年代鄉里邊沒電視沒收音機,就連報紙都見不著,也只有發生啥大事兒了,村裡才會開廣播,除此之外,想知道外邊的訊息,就全靠人口口相傳。
這不,一個個的對外邊的事都好奇得很。
甭管大堂哥講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都聽得津津樂道。
沒看大伯母見自己兒子眾星捧月似的,連頭都抬高了幾分嘛,這是驕傲的。
傅寧玥一直以來都是去的市區,還沒去過鎮上,也有些好奇,忍不住聽了幾耳朵。卻發現大堂哥講的都是些雞毛蒜皮家長裡短的事情,根本沒有啥時事政治方面的,忍不住滿頭黑線。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不關注國家大事,整天盯著人東家長西家短的幹啥,這莫不是個婦女之友吧?
她孤疑地看了大堂哥一眼,看著也不像啊!
大堂哥正說得唾沫橫飛的,就看到大堂妹看著他眼神有些不對,他停了停,衝著傅寧玥問了句:“咋啦?大丫。”
傅寧玥一看其他人也朝自己看了過來,不由尷尬的笑了笑,“沒事,哥,你繼續講,我就是想知道,鎮上有沒有啥大事發生啊?”她也不好說是政治上的大事,不然其他人肯定覺得她一個女娃娃關注這些幹啥。
大堂哥愣了愣,然後回了句:“我講的都是大事啊!”
傅寧玥嘴角抽了抽,得,一個人的格局眼界啥的,決定了這個人每天看到的都是些啥,不用說了,這位大堂哥把心思全放在這些雞毛蒜皮上了,想從他口中得知一些政策上的事情,那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