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墨淩忽然覺得好睏啊,困得睜不開眼睛。有點掩耳盜鈴的架勢,似乎覺得閉上眼睛就看不見那兩人彼此靠的那麼近,那麼親密和諧。
賀文輝眼角瞥見門外的戴墨淩,有點驚訝戴墨淩居然來得這麼早,不過很快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緩緩地挨近南雪婷,幾乎是貼著南雪婷的臉講解。
南雪婷嬌嗔一聲,並沒有阻止,臉頰微紅。
她不明步驟的地方,賀文輝幹脆抓著她的手寫步驟......
英俊男孩和漂亮女孩,素色編織杉和藍色的襯衫,微光安靜的照在他們臉上,顯得那麼的搭配與美好。
戴墨淩更困了,上下眼皮捱得很近,甩了甩頭
“洗把臉吧,好睏。”輕輕的說,似乎害怕打攪這一場美好
南雪婷看著背影頹喪的少年,眼波微泛,嘆了口氣。
“嘩啦啦啦”戴墨淩把水龍頭的水開的很大,他把頭埋在水池中,急促的呼吸,水泡“咕嚕咕嚕”的響著。
“滴滴滴”水終於漫過水池,順著流到白色瓷磚上,沿著瓷磚的縫隙錯綜的交彙,不知道要流到哪裡去。
戴墨淩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濕噠噠的頭發隨意的耷拉著,遮蓋了他大半張臉
鏡中的少年很是帥氣,稜角分明的臉上,妖魅的黑瞳,頭發上戴著的水珠,把那張白皙的臉龐綴的添了幾分色澤。
“哼,真是窩囊啊。”戴墨淩看著鏡中帥氣卻頹喪的自己說。
隨意甩了甩頭,關掉了那仍舊噴薄的水龍頭。
洗手間一下就安靜了,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水滴聲
戴墨淩並沒有清醒多少,
不知道他在洗手間浪費了多少時間,教室裡又多了幾個人,都是班裡成績靠前的人。
戴墨淩勉強無視仍舊在窗邊討論問題的兩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靜的趴著,小水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課桌上。在戴墨淩聽起來卻像蚊子在旁邊嗡嗡的叫
“戴墨淩?”有人奇怪
“他居然來這麼早?”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是剛洗完頭嗎?就那麼趴著?”
“頭都不擦,真是,奇葩的世界我不懂。”
.......
戴墨淩又成了議論的焦點,
戴墨淩心中冷笑。不過並不去理會這些人,在現在戴墨淩眼中,這些人的冷嘲熱諷是那麼的無力不堪一擊。
他也算見識過大場面的人物了,算是臨近戰場親眼看到殘酷的廝殺,活生生的人就死在他面前。
所有的嘲諷在絕對力量面前,是那麼的無力脆弱甚至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