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毫不猶豫地向似矜告了密,揭露了王庸的惡行。
“徒兒,王庸太下流了你知道嗎?他罵你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什麼意思?”似矜問初見。
初見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讓似矜自己百度。
似矜偏不。
初見無語地告訴似矜:“就是說你還沒開始發育......”
似矜的回答雷炸了初見:“他怎麼能知道我平不平......”
初見哭笑不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客氣地說,初見徹徹底底瘋了。
這個學期還沒到頭呢,初見就浮躁的不行了。
初見天天除了和徒兒聊天,就是和徒兒聊天的,上課也是心猿意馬。
初見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心裡一直藏著一個不願意正視的問題,這個問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甚至開始困擾著初見了。
他始終因為觀唸的原因,不敢正視自己與似矜的關系。
一次次,一次次,他在哄騙自己:我和似矜就是師徒罷了,師徒的關系都有點近了,也就是關繫好點同學罷了。
可是,可是,自己真的沒對似矜動過半點心思?
初見不敢想。
其實,初見可以毫不猶豫地得出一個肯定的答案,因為他越來越在意似矜對自己的印象,似矜的心情,似矜的成績,甚至注意似矜的一舉一動,想要了解她的一切。
這還不是喜歡上了一個人嗎?
等初見意識到這一點,他已經很糾結了。
他很糾結似矜對自己的態度:似矜是和自己一樣,還是隻是把自己當成師父?
雖然似矜所表達的意思,好像也是喜歡自己,但是自己完全不能確定啊!
萬一似矜一點都不喜歡自己,初見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那豈不是連現在的師徒都做不成?
不說,初見總覺得憋在心裡是個結,況且,他也不好意思說啊。
自己可是個好孩子,怎麼能幹出來這種丟人的事情,去勾搭別人家的小女孩呢?要是讓自己的爸媽知道,那還不把自己的腿給打斷了啊!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憋著,已經耽誤學習了啊!
啊啊啊!初見已經要瘋了。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初見複習得馬馬虎虎,似是而非,考試的時候他都不專心考了。
期末考試去領成績的那一天,初見剛好要去配眼鏡,去領成績和作業要稍微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