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在經過上次的事後發現,王家不再像之前那樣熱情的對待他了,除了師父還是和往日一樣外,就連師母對他也不如往昔了,他知道自己該走了,而且下次也不能再來師父家住了。
“唉,這都什麼事啊。”趙安鬱悶至極。
於是趙安今天就早早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客棧住幾天,反正沒幾天就要發榜了。
當他背上包袱來到書房門口時,正好看見邢柯英姿颯爽的站在門口,於是他躬身施禮道:“邢兄麻煩稟告一聲。”
邢柯點了點頭進屋後,出來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趙安就走了進去。
王知府看到趙安走進來是立即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但是當他看見趙安身上的包裹時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這,這是要幹嘛?難道住的不舒心嗎?是不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給你眼色看了?”王知府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
“不,不是師父,大家都不錯,徒兒只是覺得考完試了再住在這裡委實不妥。”趙安拱了拱手趕緊解釋到。
“唉,這是為師的不是啊。也罷,這個給你拿著,就當為師對你的補償。”王知府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從裡面掏出大約50多兩銀錢遞給趙安。
“師父,這可使不得。當徒弟的怎麼能要師父的銀錢。”趙安趕緊拒絕道。
“給你,你就拿著。師命不可為。”王知府故意拉下臉道。
“這……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趙安一看無法推卻,就只得作罷。雙手接過銀錢揣入懷中。
那麼徒兒就告退了,有什麼事就到來順客棧找我就行,發榜前我都會住在那。
“好,要是不便就再回來。”王知府捋了捋胡須和藹的笑了笑。
待看到趙安離開後,王知府那原本笑著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室內安靜的可怕彷彿能聽見呼吸聲。
“啪”“這個逆女!老夫的臉幾乎讓她給丟光了!”王知府那張斯文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怕。
“喲!老爺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一位大約三十五六歲的美婦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她身著一襲櫻子紅藍底白梅花長裙,一頭的青絲用金銀絲編結盤與頭頂。此人正是王知府的小妾王楚氏。
“你怎麼進來了?書房重地是你一個妾室可以來的嗎?”王知府沉著臉道。
但是王楚氏非但沒有畏懼反倒靠近他的身前,一邊給他捏著肩一邊柔聲細語的告饒道:“都是賤妾的錯,妾身隨你怎麼處置都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她口中說著“處置”時,那雙勾人攝魄的桃花眼中媚態百生。
王知府微眯著眼並沒有搭話,亦沒有拒絕的意思,任由她揉捏著肩膀一臉享受的靠坐在太師椅上。
王楚氏一邊輕柔的捏著肩一邊試探的問道:“老爺,聽說趙公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