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村西南角,一間破廟中。
“咯吱,吱吱”.只見廟中的那尊破舊的佛像動了動,隨後從裡面鑽出一位青年
他身高七尺,長著一雙清澈明亮大眼晴,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面板。
他烏黑的長發一瀉而下。帶著幾分疏狂的味道,卻又覺得清雅至極,全無半分散漫,直讓人覺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該都似他這般披散頭發,才稱得上是美男子。
此人正是姜玉聰。五年中他把修為提升到了練氣大圓滿的境界,現在只是差了一些契機,就可以進入築基期。
姜玉聰離開破廟趕往姜家老宅。當姜玉聰正走到林間小路時,就聞到一股血腥味,現在的姜玉聰五感非常敏銳,能感受到方圓百裡的事物。
只見他眼睛微微一眯,就見到不遠處有幾名黑袍人正在屠殺一群商人打扮的人。
姜玉聰略微思索片刻,就一個閃身來到當場。
馬車車廂內:“小姐,這可怎麼辦啊?嗚嗚嗚”一名大約十五六歲頭上梳著雙環髻圓臉,一身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環抱住雙膝蹲坐在車廂的一角瑟瑟發抖。
“別哭了!”一位坐在車廂內坐在上座的少女不耐煩的輕斥著那名丫鬟。少女雖然輕紗蒙面,卻難掩其絕美的身姿。
只見她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撩開了簾子一角,見到外面自家的下人死傷一片,她眉頭輕蹙,眼中有了些許水霧。
突然:“大哥!小心!”少女驚聲尖叫起來。只見一位20多歲的男子嘴角留血,身上的外袍,早已破爛不堪,身形搖晃,明顯體力有所不支。
對面的黑衣人揮刀向男子的小腿刺去,男子一個躲閃不急正被刺中,小腿當即血流如注,黑衣人緊接著一個掃堂腿把男子絆倒在地,披頭蓋臉就是一刀。
男子一閉眼心道:“不好,我命休矣!”就在男子絕望之時,卻沒有感到疼痛,他睜開雙眼就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刀身,使刀身寸步難進。
男子抬頭向上看去,只見來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白衣黑發披散在肩,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
氣宇不凡,他一個抬手正抓在黑衣人持刀的手腕處,黑衣人手中的刀“當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白衣男子一腳踹在黑衣人的心窩處,黑衣人被踹飛兩米有餘,口中噴出大口鮮血,仰倒在地。
周圍一眾黑衣人,立刻圍隴上來,其中一位明顯是黑衣人中的頭領,他長的尖嘴猴腮,撇著嘴陰惻惻地說道:“好小子,不要命了居然敢管我龍家的閑事!我看你一人怎麼打的過我們十幾人!”
“哼,廢話少說!”這白衣人正是姜玉聰。
姜玉聰不願糾纏過多,說話間便帶上了些許真元。當即所有黑衣人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黑衣人頭領受此一擊,居然還沒有暈死過去,他滿臉驚懼的看著姜玉聰,顧不得渾身疼痛跪伏於地,連連磕頭求饒。
旁邊的年輕男子,瘸著腿來到姜玉聰面前,倒地便拜:“謝謝恩公救命之恩。”
姜玉聰看了看年輕男子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值一提。他們為何攔住你等?”
“回恩公的話,在下姓紀名子豪,江南人士,這次原本帶著妹子回家省親,誰知半路遇上這夥黑衣,自稱龍家。
因這賊人頭目看上我家小妹,便要強娶回去做妾,我紀家女兒怎可與人為妾!便打了起來,只怪在下學藝不精,要不是恩公搭救,早已死這在賊子手中,唉!”紀子豪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一個龍家,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留你不得。”姜玉聰就要動手。
“你敢!當初江南第一世家,姜家都被龍家滅了滿門,別說你們小小的紀家!”黑衣人歇斯底裡得喊到。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