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聰加快腳步來到廟前,這座廟破的不能再破,廟門上面幾乎都是一個個的大洞,窗戶上的窗戶紙都破了,開啟廟門,眼前是一層厚厚的蜘蛛網,往地下一看,灰都已經蓋滿了腳面,牆上長滿了綠茵茵的青苔。
再看一看廟裡的佛像,佛像穿著一身破了幾個大洞的髒髒的袈裟,佛像的手指頭也掉了好幾根,廟的頂也破了洞,如果天上下著大雨,廟裡也下著小雨。
姜玉聰嘆了口氣,喃喃道:“難道是我多心了?”
姜玉聰有些不甘心,就東摸摸西看看。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破佛像身上。
只見佛像高一米,由於年代過久已經看不出原貌,不過奇怪的是這尊佛像的雙目居然是全閉上的,並且眼瞼部沒有絲毫破損,還反著光亮,就像這個部位經常有人擦試一樣。
姜玉聰伸手摸向佛像雙目,這一摸才發現原來眼瞼是活動的,掀起眼瞼,裡面鑲嵌的是兩顆夜明珠。
姜玉聰將手按向兩顆珠子,只聽“嘎吱吱”佛像動了!
同時“嗖嗖”幾聲從佛像底座射出幾只暗器,姜玉聰趕緊閃到一旁。等再無暗器射出,姜玉聰方才探身進入。
他剛一進去,佛像“轟隆”一聲自動關上。姜玉聰心道:“壞了,這下如何出的去。”
姜玉聰只能向四面望去,這裡伸手不見五指,他點燃火摺子,看到大約六十平方丈大小的石室內,被分成兩間。
正中間牆上貼著一張畫像,畫像前是一張桌,桌子上擺放著香爐,姜玉聰舉著火摺子,慢慢靠進供桌,讓姜玉聰奇怪的是,供桌上面竟然無一絲塵土。
再看這畫像,畫中是一位白鬍子老道,頭戴紫陽巾,身穿八卦衣。只見他長的鶴頂龜背,鳳目疏眉,面色紅潤,神態飄逸。
老道身後斜掛著一柄長劍,這把長劍雖然只露出一截劍柄,姜玉聰還是看到劍柄上赫然刻著的正是“奔月劍。”
姜玉聰大吃一驚心道:“難道是這把劍的原主?門派的祖師爺?”姜玉聰慌忙跪倒在供桌前的蒲團上,口中念念有詞:“祖師爺在上,請受不孝徒孫一拜。”說著連磕了三個響頭。
“免禮”一道蒼老的聲音彷彿是從遠古傳來飄渺而悠久。這道聲音傳道到姜玉聰的腦中,他就像被人點xue道般動彈不得。
姜玉聰心中煌煌不安,奈何身體動不了,連嘴都張不開,只能聽著老者說話。
“小家夥不必害怕,老朽只是一道神識而以。老朽早在千年前便得道飛升,這奔月劍乃是老朽的法器,可斬盡天下邪魔。
當初飛升前留在門派之中當做鎮派之寶。小家夥現在的攬月派如何了?老朽記得當年門派中內門弟子已有近百人了。”
姜玉聰忽覺身上一鬆,恢複了自由,忙激動的再次拜倒在地,回答道:“老祖,門派在五百年前,被魔教的魔子滅了滿門,現在門內就剩下我和師尊二人”
老者聽後大發雷霆,陣的屋內“嗡嗡”作響:“魔天賜,你這個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