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光是閩地的妖市就有許多個！
想到這裡，李瀟心情大好。
接著他說了紅玉的族叔被茅山派收做護法的事，問這種情況多不多見。
“怎麼可能多見呢？
妖族吃人，對大多數妖族而言，就和妖族吃別的動物沒區別。你看到的能和人共同相處的妖就已經是少數，投靠人類的少之又少。而人類願意教妖族功法，那就更少了。”
“那妖族這麼龐大，領悟出通用神通的也很多吧？妖族怎麼很少聽說有門派？”
“老弟你生財有道，你願意和人分享嗎？”
“這……確實不會。”
“妖族也是這個道理。不教是正常，教了可能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百年前有個蛇精自稱領悟大道，修為也確實很強。他說要建門派，實際上嘛……拜師就是送菜。”
“……”毛骨悚然啊。
李瀟又問：“體型越大、智力越高，越容易得道，那海可比陸地大多了，裡邊各種巨鯤，普通的個體就和人類孩子一般聰明，那海里的妖怪是不是最強的？”
“這是當然啊！不然龍王為什麼是萬妖之王？就是因為龍王能鎮住海族。
人類世界朝代300年一輪迴，人皇管不了正道修士，正道修士管不住邪道修士。但妖族一直是四海龍王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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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李龜年的一番話引起了李瀟的新思考。
馬賽克是江神，受過萬家香火，她雖然和人接觸，但她的地位是高高在上的，並不是與人類平等。
人們得貢獻祭品，而她又心情好，才會幫幫忙。也可能有活動筋骨、確立地位的意思。
李龜年和人交流，因為他喜歡遊戲人間，但他只交他認為配交的人。
狐族天生與人親近，人類世界遇到狐仙多，這就很合理，但狐族在妖族裡不算大族。
什麼花姑子、明珠，和人結合只是單純報恩，花幾十年了結因果，很划算。
那蛇精就更好理解了，男人出錢又出力，她享受的同時修為還增長了，何樂而不為？
有了這種想法後，李瀟對於買妖獸肉吃，就沒有心理負擔了，他跑妖市挺勤快的。
人市有賣吃的，妖市自然有。
那叫明珠的蚌精能夠在人市擺攤，自然有別的蚌精在妖市擺攤。
一個春天，李瀟就掌握了閩地妖市的開市規律，經常去吃一家蚌精煮的粉。
妖族是有天賦一說的，比如狐族幻術強、蛇族力量大，這蚌精的天賦居然是美味……
他們能夠活下來，那真的得靠抱大妖的大腿。
李瀟最近蚌精湯麵上癮，他發現不僅美味，還很滋補，隔幾天就要去喝一次。
只要附近妖市開市，這蚌精姑娘就會去擺攤賣麵條，李瀟就會出現。
這蚌精姑娘工作勤奮，都比得上現代社會到各種集市做小吃的老闆了。
李瀟十來次吃麵，居然有七次碰到眼前的三名食客，不得不說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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