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一把長刀從他背後刺出,李瀟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身邊!
“你……什麼時候……”
“不自量力。”
李瀟抽出鳴鴻刀,瘦子緩緩跪倒,趴到了地面上,血液慢慢流淌。
李瀟這不是第一次殺人,但之前用的是槍,近距離用刀還是第一次。
說不上來什麼感覺,沒有噁心,也沒有心慌,他想了想自己會不會像一些小說裡寫的,漸漸入魔……
也沒有,就是極度的冷靜。
在剛才那一刻,他似乎判斷出眼前這人可以殺,甚至應該殺,然後就動手了。
把小夥翻了個面,他掏出了之前的金銀。
‘要怪就怪你自己,居然去偷勾欄的錢。你要是去偷達官貴人或是地主的錢,我壓根就不會管閒事。’
‘常聽人說什麼,勾欄的錢不乾淨,這我是不服的,這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
因為擔心番僧作惡,李瀟就沒去洗這些金銀,帶著血的裝回了竹筒裡,竹筒也放回了原處。
轉了好一會兒,李瀟才找到番僧。
李瀟來到了勾欄裡員工們的宿舍,他看著那屋子窗戶透出光,裡邊傳來流水的聲音,番僧在那鬼鬼祟祟的看著。
番僧把窗戶開啟了一點點,取下了他腰間的葫蘆,對準了窗戶縫……
李瀟明白了,剛那是偷財的,這是偷色的。
看樣子這肯定是個慣犯了,對採花盜李瀟素來深惡痛絕,至於怎麼處理……
他從錦鯉帶中取出了一把步槍,慢慢的貓下身子,瞄準……
砰!
“啊!”番僧發出震天的慘叫聲,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
“什麼聲音!”
“起來!都起來!遇到事了!”
各種聲音響起。
李瀟趁著大夥沒出來,從正門溜走了。
好人做善事,從來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