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完了香火後,兩女坐下來和李瀟一起吃東西。
李瀟現在沒有運炁,氣息被那丹藥壓制成傷病狀態,目前中了障眼法。兩女看著是在吃飯,實際上是在吸氣。等到一會兒兩女離開後,那些飯菜還是在的,但是會餿掉。
填飽了肚子,李瀟還拿了壺梅子酒出來,問兩女喝不喝。
兩女內心詫異,喝了一點。
這會兒雙方算是朋友了,兩女告訴了李瀟她們的情況。
年長的女子叫做喬秋容,年幼的叫做阮小謝,都是本地詭。
喬秋容原先有一個未婚夫,是一名書生。這書生染上了賭癮,輸得太大,把她賣了。賭場的人到她家要人,她悲痛萬分,上吊自盡了。
阮小謝則是因為疾病,年紀輕輕去世。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附近的陰差沒有來帶她們走。
她們貪玩,時不時的就出來嚇嚇人。
‘這和情報,以及我推測的不一樣啊!’
“你們和姜侍郎家有仇嗎?”
“有什麼仇?”阮小謝笑問。
“那你們幹什麼在這嚇人?”
“因為公子你住這啊!你要是住別家,我們也會去別家嚇你。”阮小謝直言道。
“……”
估計是姜侍郎家裡得罪的人太多了,記不得有沒有惹這倆女詭,趁著沒被害命,趕緊跑了。
等等,這樣又不對了,情報上說她們是害了人的。
李瀟在那裡皺眉,喬秋容忍不住道:“公子在想什麼事嗎?”
“我是一名道士。”李瀟稍稍行炁,丹藥頓時失效,他呈現出神完氣足的修行者狀態。
兩女都是瞬間色變,猶豫了一下,她們沒有消失。
“公子是來捉我們的嗎?”喬秋容問。
“我是來看情況的,要是你們真的殺人害命、傷天害理,那我就要對你們下手了。”
喬秋容拍了拍自己胸口:“想來我們過關了。”
“是的,奇怪的是你們就嚇嚇人,姜侍郎家裡人有錢,搬走很正常,但怎麼整個村的人都走了?窮人搬家可是要命的。”
“沒有都走啊!有很多人還在的!”阮小謝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