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誰想治你,咱先把他們治趴下,等他們成了鬼,再進宮告狀去。”
“人家可是官夫人,見你都自然大三級,跪都不跪,只有吩咐。”
秦恪冷眉冷眼:“誰敢!”
方夫人與方月檀嚇得“撲通”一聲跪下,連聲稱道:“不敢不敢。”
他們只是想擺親戚的譜,真忘記了見到王爺要行跪拜之禮,更忘記了,這是帶著幾十萬勤王之師回京將秦聿煦打落塵埃的煞星!
“官夫人?那也得看能做多久。”
秦恪撐著下頜,懶洋洋地道,敢欺負他媳婦兒,活膩了。
這下方夫人再也撐不住,連連磕頭求饒,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平息燕王的怒火,額頭很快就青腫破皮,還一直地磕。
秦恪轉身,扶寶昕坐下,“不是說去味之源嗎?等你好一陣,只好來尋你。”
“司馬翎去了?”
“嗯,我還請了江家小子。”
“行了,人家現在是侍郎,怎麼也得稱呼一聲大人。年前也只有這點時間,我們離開,又得好幾年吧?”
“時間長短,其實在你,我是無所謂的,一輩子都成。狡兔三窟,我們再去建窟去。”
方夫人被哭泣的方月檀拉住,聽著聽不懂的話,代替方夫人磕頭:“請燕王、燕王妃原諒我們無狀,給你們請罪了。”
“砰砰砰,”方月檀磕得實在,她哭了,頭好痛。
早知道,今日就不陪娘出來,不過是有求於娘親,所以珍惜這單獨相處的機會。
看他們一副狼狽樣,寶昕扯了扯秦恪的衣袖,秦恪喝了錢多多送上來的紅棗茶,才道:“罷了,別磕頭了。嘖,真甜。”
寶昕捂嘴:“那是專門給我泡的養生茶。”
“媳婦兒喝的,都是好的。媳婦兒,他們聽了我們的秘密,是不是該滅口啊?”
門外站了唐鬥他們,不用擔心有人闖進來。
方夫人一聽這話,癱軟在地:他們沒聽見什麼秘密啊?若真是秘密,他們會在這裡說?
“求您了,我們真沒聽見什麼秘密,請您饒恕。”
不敢再提皇後娘娘,娘倆一起求饒。
這個煞星,殺紅了眼,是不是見誰都想殺?
實在後悔走進這個點心鋪子。
“罷了,走吧,若是再讓我知道對王妃不敬,哼,我可沒時間與你們廢話。”
“是是是,謝謝王爺王妃的不殺之恩。”
娘倆相護攙扶著退了出去,離開老遠才鬆了一口氣。
“娘,咱的車還在那條街。”
“顧不得了,車夫自己會回去。”
“就這樣算了?”
“此仇不報……過幾日我進宮請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