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祈愣住了，她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收起了鳳鳴劍，委屈巴巴的。
“白…”
眼眶紅紅的，彷彿下一秒就能哭出聲來。
她把腦袋縮在了男人的懷裡不吭聲。
男人彎唇，無奈的順了順小姑娘軟軟的長髮，認命的低聲哄她：“別哭。”
這個時候的聞人白只想著，小姑娘就是學不會劍也沒有什麼關係。
鳳鳴劍在她的手上沒有用也沒有關係。
然而，直到今天，他對上小姑娘帶著笑意的眼眸時，他才明白。
她只看了一遍，就完完全全的記住了。
或許，她並沒有真的領悟到那所謂的最高境界，她只是完完全全照著他的劍法複製了下來。
不過，小姑娘是真的很聰明。
……
回憶戛然而止。
“殿下。”
後方有人突然出了聲，控制著聲音，生怕吵醒了小公主。
聞人白松開握著她的手，回頭，眸光冰涼。
“說。”語氣漠然。
那人像是早已習慣他這樣了一般，依然恭敬的回覆道。
“殿下，段公子說有事找您。”
他的神色有些複雜，心虛的低下了腦袋。
反正段公子找聞人殿下，向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事。
“嗯？”男人眉梢微挑，“你什麼時候淪為他的跑腿了？”
竟是這種小事，也讓他來講？
那人心下一驚，突然跪在地上，低著頭：“殿下。”
小姑娘的手動了動。
男人眸色更冷了：“動作輕點。”
聞人白指尖輕點，思考了片刻才站起身，吩咐道：“看著阿祈，別讓她晚上亂吃東西，也別讓她亂跑。”
只有在對小公主的事情上，這個男人的話才會漸漸多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