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也是所有人都上班的日子,法定節假日後的第一天,只是蔔瑾、艾瑤他倆走得更早,第一班早班車聽說就跟著走了,所以我也沒有見到他倆,只是聽鬱沛這麼說的,好像鬱沛也不是個早起的人,不過能知道得這麼清楚,著實是讓人覺得有些奇怪的,不過有些事情就看上不上心而已,與平常的習慣並沒有直接的關系,也或者是那裡有他關心的人吧?這應該才是顯而易見的吧。
安芬說,“莫不是他倆也要雙雙歸隱山林了吧?”
我說,“你又相信那玉自寒與烈如歌的傳說了吧?”
安芬瞄了我一眼,“你還以為你是銀雪呢。”
“我倒是想啊,做夢都想。”鬱沛不知什麼時候已是拿著一根草點了安芬一下鼻子,“可惜我不是。”
我和安芬幾乎都是異口同聲地,“原來你也看了。”
鬱沛,“能不看嗎?你那床頭可是到處都貼著他的畫像,我還能不看看他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啊?”
安芬斜睨了他一眼,“那感覺怎樣啊?”
鬱沛,“我又沒毛病,沒覺他怎樣。”
安芬鼻子上翹了一下,“你那是典型的嫉妒,知道嗎?”
鬱沛嘴角溜出一抹壞笑,“是嗎?不過有個人我倒覺得不錯。”
安芬瞪大眼睛瞅著他,“誰啊,誰能入得了你這大佬的法眼?
“熱巴。”鬱沛看著安芬驚異的眼神,“怎麼,某人是不是吃醋了?”
安芬才回應過來,“志不同不相為謀。”
鬱沛,“這怎麼就叫志不同不相為謀了?”
安芬,“我們只談周渝民,這個全民偶像。”
鬱沛,“誰說的,那隻能是你們女生,男人可是都喜歡女主角的。”
閑得無聊,我便把桌子擦了左一遍右一遍,像接受大檢查一樣,花澆水也不行了,我是個不能把花養活的人,不知道還能等到什麼時候,它才能複活,看根部還是沒有徹底死掉的,不管它了。
玻璃門外開始過半個小時的樣子,就有人在門外向裡望,但就是不進來,全是那些售票員,看到我們看到她,也會顯得不好意思,也會向我們點頭強擠出點笑容,安芬的眼神便沒有那麼友好了,有時甚至會狠狠地回瞪一眼。
安芬惡狠狠地,“用得著那麼費勁地向裡望嗎?到處都是透亮的。”
我說,“也是,這玻璃亮得也是形同虛設的。”
安芬,“哼,怕是有的人要瘋了。”
我說,“這蔔瑾怕是得過幾天才能回來了,難道這麼長時間她們也沒留他的電話?”
安芬,“只怕是即使有,也聯系不上吧,大神才不會理這些妖精呢。”
安芬剛說完,手機便振動了一下,“快,大神有群發材料發來了高質發展、後發先至。”
我開啟看了看,“這是哪裡淘來的經驗啊?”
安芬看了看,“又不是我們本地的,不過既是大神發來的,還是看看比較好。”
我說,“真是愛學習的人,哪裡都有學習的素材啊,人看來還是得多出去走走,拓寬視野,增加閱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