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只能如此。
因為秦寶不給華陽宮留半條路。
“姐，算了。”這時，李念開口。
秦寶看向李念：“你害怕了？”
李念搖頭：“這本來就是我惹出的事，我想自己解決。”
秦寶能護他一天，明天，後天呢？
難道，這輩子都得躲在姐姐背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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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想要找出異體雙魂的真相，想去救重清，他不可能一輩子縮在黑山，他總得走出去。
“小子，咱黑山從沒怕過誰，現在你一句話，老子去把華陽宮宮主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你信不信？”磨刀人拖拽的大刀停止了，這意味著他很認真。
李念尷尬道：“刀爺，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磨刀人，真的瘋狂，居然要去跑進華陽宮殺人家宮主。
“行吧，聽你的。”秦寶注意到晨光殿主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當即點了點頭。
“謝謝姐。”李念道。
“錢我收了，今天放你們一馬，再敢來黑山，那就沒得商量了。”秦寶向老者說道。
晨光殿主吐出一口氣：“好，華陽宮與黑山井水不犯河水，我宗弟子不來黑山，同樣，也請大當家管好你的手下。”
“師叔，你……”楚陽氣得咬牙切齒。
啪！
晨光殿主轉身一個耳光，抽打在楚陽臉上：“記住，你現在還喊我一聲師叔，等什麼時候真能坐上宮主之位，到時再來教訓我。”
說完，他冰冷掃了一眼棺材臉老者：“把人帶回去。”
“是，殿主。”棺材臉老者道。
今天，他們丟了大臉。
護法被殺，被踩。
弟子被殺，被踩。
險些走不出黑山。
很快，華陽宮雲船開動，結隊遠去。
來的時候有多囂張，走得時候有多憋屈。
楚陽冷冷盯了一眼李念，眼神殺意濃烈，轉身御空而去。
正如晨光殿主所言，他現在還不是華陽宮的宮主。
“大當家，這筆賬，我們做的虧了。”獸巫師翻著賬單，感覺錯過幾個億。
“那邊還有兩筆賬呢。”秦寶望向風月樓和雲繡坊的雲船。
魚，不止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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