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澤漆聽了這話卻微斂雙眸，再抬眼時，眸中泛著不知名的情愫，“祝，長相守。”
慕珏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好。”
兩人一起喝了酒，又吃了年夜飯，因為帶著面罩也不太方便，慕珏就只吃了兩口。
到了一更時，賀澤漆正以為他要離開，卻聽慕珏道：“今晚我不走，陪你守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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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澤漆第一次主動拉起他的手，“多謝。”
慕珏與他十指交握，“以後，我都陪你。”
賀澤漆避開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停了一會道：“下雪了。”
慕珏也看了過去，“不如我們去院中賞賞雪？”
“嗯。”
兩人並肩看了會雪，回到房中後，慕珏直接倒在了床上。
“喝了酒，這會有點犯困了。”
賀澤漆無奈的搖了搖頭，方才還說要與他守歲，現下卻說困了
慕珏躺在床上換了個姿勢，支著頭道：“你今晚還要看書？”
賀澤漆沒有說話。
“看書多沒意思，”他朝裡面縮了縮讓出床邊的位置，“來一起躺著，聊聊天。”
賀澤漆垂下眸子沒有動作，正在慕珏失落之時，他起身走到了床邊。
慕珏一下彎起了眼睛，又拍了拍床，“來。”
兩人合衣躺下，並沒有蓋一床被子，畢竟對於賀澤漆這樣的方正君子來說，此舉未免太過曖昧。
索性屋裡燒著暖爐，也不是很冷。
“為何不語？”
慕珏聽他這話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支起頭道：“你想聽我說什麼？”
賀澤漆轉頭看了他一眼，“罷了。”
【唉。】系統這時突然出聲。
‘你嘆什麼氣？’
【這算哪門子睡覺，一點葷腥都沒有。】他咂了咂嘴，【應該叫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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