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感覺好累,好睏,她好想就這麼睡去,永遠不要醒來。
她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風子傲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專門選了個監控死角的位置,潛意識裡,他竟然還在乎著她的名節。
呵……
風子傲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譏嘲,這樣水性楊花的一個女人,她自己都不在乎,他為什麼還要在乎?
他煩躁的點燃了一支煙,天臺上的風很大,迅速風幹他汗濕的頭發。
他抽了幾口後,突然想到什麼。
他快速奔到昏迷過去的流沙身邊,他扒開她的病號服,見她纏著紗布的槍傷處,並沒有溢位血跡,他被擰緊的心,這才放鬆下來。
看著流沙慘白的流著淚水的臉,風子傲心裡劃過細細密密的痛意,可他不想承認那是痛,那明明就是報複得逞的快感而已!
他表情冷漠,將流沙抱起來,乘電梯下樓。
流沙醒來時,迷迷糊糊聽見男人接電話的聲音。
“盈盈,你乖,我過幾天就回來。”
“風騰集團在這邊也有分公司,我自然要過來。”
“嗯,婚禮的事,你定了就好。”
……
流沙小手揪著被單,聽著那溫柔的聲音,唇角緩緩勾起譏嘲。
以前是雲楚燻,現在是喬盈盈,從來都不是她。
風子傲可以對任何女人好,卻從來不會憐惜她蘇流沙半分。
這個認知,她不是早就清楚了嗎,可為什麼心裡還是會難過?
不,不是難過!
她對他早就沒了眷戀和期待,怎麼會是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