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卻是明豔的笑容。
兩女人一邊補妝，一邊繼續聊。
“李少家在雲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名流家族，怎麼會那麼倒黴，娶到一個精神病？”
“哎，怕是他們祖上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然運氣會這麼差？”
“可惜了李少，他以前很愛他老婆的，現在好了，自己的性福生活也毀了，老婆也被關進了瘋人院。李少現在後悔死了，連殺了這女人的心都有了！”
“哎，李家也成了全雲城的笑話了！”
“是啊。”
……
“呵……呵……”
兩女人本來正聊得歡騰，突然看見她們身邊趴在涮洗臺上的女人發出陰冷譏嘲的笑聲。
她們兩嚇了一跳，看向清歡的眼神充滿了鄙視和戒備。
“神經病！”
“瘋子！”
兩女人你一言我一語，邊罵清歡邊急急逃離！
清歡笑意更盛，“呵呵，瘋子？精神病？”
她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目光呆滯，表情扭曲，不是瘋子是什麼？
清歡邊哭邊笑，眼淚紛飛。
她逃也似的離開了洗手間，重新返回卡座。
她不知道要去哪，偌大的雲城，再一次讓清歡感到無比失望和恐懼。
她去哪裡都不對，她不敢去哪裡。
想起下午她突然發狂，推倒嶽玲的畫面，她就心痛又難過。
清歡環抱著自己，蜷縮在沙發上，嗚咽的哭起來。
怎麼會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