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國安局高層辦公室。
兩個人正在進行著秘密的談話。
“兔子俠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面了,知道他去了哪裡了嗎?”
其中的一個黑衣人問道。
看身份,應該是國安局的局長。
另外一個人坐在他身邊的客座上,顯得彬彬有禮,一字一句的回答著局長的問話。
“回局長,他的足跡本來就很難琢磨,人家不出現,我們很難掌握他的行蹤,不過,我們掌握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什麼線索?”
局長急切的問道。
“據說兔子俠是鬼谷子的徒弟,他還有一個師兄,性情暴躁,走上了邪路,他們一直明裡暗裡的較量著。
而這次兔子俠下山,也有一個使命,那就是清理門戶,去年安南市的暴恐案,就是這個兔子俠的師兄做的,手段狠辣,反偵察技術過硬,從來都不用真面目示人,很難追蹤。
看來要想追蹤到這個爆恐份子,恐怕還要兔子俠出面,畢竟他們是同門師兄弟,相互比較瞭解。”
局長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的說法。
“就這些?”
“不,我們有訊息來源說,這個暴恐分子現在已經到了安西市,伺機下手,我已經把這一訊息秘密的傳達了到了當地的公安局,和一線的民警手裡,讓他們多留意可疑的人物。”
“這點做的很好,我們要從源頭上杜絕這類爆恐事件的發生,而不是等著發生才去追究誰的責任。”
“是啊,去年的事情搞得我們很被動,如果安西市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們兩個恐怕都要引咎辭職了。”
“說的是啊,告訴一線的幹警,一切要在秘密之中進行,切勿打草驚蛇,如果逼的犯罪分子狗急跳牆,受害的還是老百姓。”
“是,我這就去傳達!”
副局長走了出去,局長抽了一根菸,眯起了眼睛,嘴上輕聲說道:“兔子俠?真滑稽。”
遠在安西市的錢小寧忙的不可開交啊,自從他在小區出名了之後,物業和業主的關係也逐步提升了很多。
都說物業和業主就是天生的冤家,可是,對怡興花園來說就不存在了。
這不,於大爺家今天就要請錢小寧吃飯了,而且張大媽下午的時候,也來過一趟,非要今天和這於大爺爭,兩家這就槓上了。
這是請人吃飯嗎?這是選女婿啊。
還真別說,這兩家還真有閨女待嫁,都是二十出頭,水靈靈的躺在家裡,一打聽這個保安沒有物件,都搶著要把閨女嫁給他。
錢小寧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趕緊躲了起來,這是什麼事啊,就是收拾了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還被人家捧到了天上,還非要把姑娘嫁給他。
一臉苦逼的提前下班,在小區門口碰見了一身警服的藺茜。
“不是停職反省呢麼?怎麼?又官復原職了?”
錢小寧見到警花也不客氣,尤其是看見那高低不平的前胸,小肚子底下發熱的厲害。
還真別說,這女人穿上制服,就是很有感覺。
“閒不下來了,上面下了新任務,我算是戴罪立功,臨時抽調了回來,但是官復原職,現在就不要想了,這次恐怕要一擼到底了,我現在是你們這片的小片警,以後多多關照啊。”
“你看你說的什麼話,你是警察,我是良民,我們警民一家親,再說了,應該是你關照我,不是我關照你,你話也說反了。”
“聽說你最近風頭正勁,江湖上都有了你的傳言,難道你就不想和我解釋解釋?”
“你就是為了這事來的?”